朱宜止臉色通紅,明顯是沒少喝酒,怒聲罵道:“老子管他接的是誰的客,不就是一破鹹陽令嘛,算個鳥毛!老子來了,她就得乖乖出來接著!”
朱宜止話音剛落,在悅春樓的裏麵就走出來一個男人,麵色白淨,留著個小胡子,身上隻就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衣。後麵跟著個女人,一雙媚眼很是迷人,正是這悅春樓的頭牌楊婉兒,楊婉兒身上幾乎也是沒怎麼穿衣服,大部分潔白的肌膚都是暴漏在外,煞是誘人。
按理說這時間,悅春樓也應該關門歇業了,似乎是因為朱宜止的原因,這悅春樓才燈火通明呢。
王一飛看了看這一夥人,並沒有立刻上去,他倒要好好的看看這鹹陽令的長公子到底是個什麼人。
後麵的雲裳和夕瑤也是躲在暗處看著。
“遙遙,這該不會就是那混混的家吧。”雲裳又是問道。
“應該不是,你看那夥人似乎是有了糾紛,咱們看戲就行。”夕瑤嘿嘿一笑,隻恨看戲卻沒有一桶爆米花。
這留著小胡子的男人正是鹹陽令的長公子,隻見他慢慢的走了出來,走到朱宜止的跟前,並不說話,一雙眼睛歹毒的盯著醉意朦朧的朱宜止。
聽到風聲不對的老鴇這時候才姍姍來遲,看著劍拔弩張的一幕趕緊走上前去陪笑道:“孫公子呀,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這人是喝醉了酒閑來鬧事,您不用理他,婉兒呀,快過來,服侍孫公子回去休息。”
“喝醉了,就可以亂說話嗎?”這個孫公子說道。
“你誰呀,誰在我麵前晃悠。”朱宜止瞥了這孫公子一眼沒好氣的說,轉而又是看到一旁的楊婉兒,一雙眼睛色迷迷的盯著楊婉兒說:“婉兒呀,我們飛哥說了,要你陪我好好的玩五天呢,嘿嘿,你可不能不陪我呀,要不然我們飛哥生氣的話,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這個孫公子看到朱宜止竟然不理他的話,心中大怒,麵色也漸漸的泛青:“嗬嗬,今天還真遇到一個不怕死的呀。”
老鴇見事情不妙又趕緊說:“孫公子呀,這位是紅葉會老大王一飛手下的得力大將朱宜止,朱先生呀,您老大人不計小人過,這朱先生也就是喝醉了多說了兩句話而已,您就放過他吧。”
這老鴇還真是不會說話,朱宜止是喝多了酒,可這孫公子從小到大嬌生慣養身高氣傲習慣了,這話說的,憑什麼要忍氣吞聲?!
“來人那,把這人給我推出去,卸了兩條腿!我倒要看看他老大王一廢是個什麼貨色敢讓手下來跟我鹹陽令叫板~!”
話音剛落在孫公子身後就出現了兩個人,架著朱宜止就準備動手。
王一飛見情況如此危急那還能再看下去,厲聲喝道:“我看誰敢動手!”
在場的人都是明顯的都是為之一振,楊婉兒和老鴇都認得王一飛,這孫公子可是並不認識王一飛的。拖朱宜止的那兩個手下也是停住了手,看看自己公子,該如何處置這兩人?
孫公子眼睛一眯,從眼縫裏撇著王一飛:“你是誰?”
“你不配知道!”王一飛走過去將朱宜止拉起來,你現在最好趕緊給我兄弟賠不是,不然,哼哼,你信不信你活不過今晚?!”
“敢威脅我?哼哼,你知道我爹是誰嗎?現在給我磕頭認錯,我還可以饒你的狗命不死!”
“如果我偏不呢?”王一飛嗬嗬冷笑。
“那你就等著死吧。”孫公子厲聲說道,一雙眼睛更是透出那種自以為高高在上的傲慢。
“這話應該是我說的吧,小子現在給我認個錯,說不定我還可以饒了你,到時候你在給我磕個頭,叫一聲爺爺,我說不定還能給你個紅包呢。”王一飛仰頭大笑,滿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