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在最初聽到朱宜止的決定的時候心裏早就將朱宜止的十八輩祖宗給罵了一個遍,隻能寄希望在王一飛的身上,希望這個‘正直’的采花賊可以放過自己,不過顯然王一飛沒有南玉想的那麼好。王一飛果斷的將南玉給拋棄了。好吧,拋棄了就拋棄了,南玉也沒啥傷心的,不就是被人調戲兩下,等一下自己的爹爹過來的時候在把這兩個人都給暴打一頓,然後把這兩人都給送到衙門。隻是讓南玉始料未及的是,那個看似‘正直’的人竟然不來調戲自己,竟然讓那個既齷齪又肮髒的家夥來調戲自己,這是南玉怎麼也不可忍受的,哪怕是兩句語言調戲呢,南玉也無法忍受。
而朱宜止呢,看著南玉那玲瓏的臉蛋,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那種強烈鄙視自己的眼神都讓著朱宜止口水一口接著一口的向下咽。但是這隻是調戲而已,朱宜止頓時又像是泄氣的皮球似的。
不過俗話說活人哪能讓尿給憋死呢,而且這朱宜止在緊要關頭總是有超強的爆發力。朱宜止的腦子以每秒一億光年的速度運轉著,果然不出所料,這朱宜止果然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從這語言文辭上下手,王一飛不是說讓自己調戲嘛,這調戲也是分了很多種的,而王一飛所說的調戲那肯定就是幾句語言調戲,不過他不說誰知道他的意思呢,我朱宜止硬要理解為肢體調戲那不就得了,到時候這飛哥發怒的時候也好拿這話壓他。
想到這裏的朱宜止臉上那猥瑣的yin笑又是濃了幾分。看了看就在腳下的絕世美女,yin笑著蹲了下來。
而此時的南玉看著朱宜止那yin蕩的笑容,暗自向後縮了幾分,心中默念自己的父親快些來,要不然自己就要遭殃了,可是顯然她的祈禱並不顯靈,自己的父親還是沒有來。而眼前的這個被自己暴打的采花賊則伸出了他那肮髒的爪子,天啊,這爪子上竟然還有泥。而這爪子竟然在慢慢的向自己伸來。南玉本能的向後退著。
朱宜止看了看驚恐的美人,心中的欲火更是盛了幾分,慢慢的繼續把手向著那美麗的軀體伸去。
南玉終於沒了退路,朱宜止那肮髒的爪子在向南玉慢慢的伸了過來。就在那肮髒的爪子還有一絲的距離要接觸到自己光潔的軀體的時候,忽然明亮的手伸了出來,天際也仿佛出現了一道金光似的,那明亮的手止住了那肮髒的爪子。
王一飛本來想看看這朱宜止到底是怎麼調戲女子的,到時候自己也學學。不過學沒上成到是看到了一個色狼猥褻美女了,王一飛果斷的伸出了手,阻斷了朱宜止的爪子。心裏大罵,哥們還沒摸過呢,豈能讓你便宜了,你丫的要是想摸就回家找你家的老母豬去。
而朱宜止呢,則是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觸摸到這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的時候,這天際仿佛出現了一片黑雲將自己給這做美妙的東西隔離了開來,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這黑雲就是驅散不開。自己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這近在咫尺的美妙軀體,卻又不能觸及。
王一飛一腳踹到朱宜止那屁股之上,王一飛這次可是用上了十足的力量,把朱宜止一下子踹的踉蹌的過去,待朱宜止反應過來之後王一飛厲聲說道:“我讓你調戲,不是讓你猥褻,你知道你剛才在幹嘛呢。然後你想猥褻也可以,這紅葉會的規矩你也知道,想必我也不過多給你說,如果你朱宜止覺得自己真的可以挑戰一下這規矩,那你就繼續。”王一飛說完之後負手而立,心裏也不由得泛起了嘀咕,自己說話是不是重了些。不過眼睛偷偷轉過來看了朱宜止一眼後,王一飛這種感覺全都消失不見,反而感覺自己說的太輕了。
隻見這朱宜止此時還是眼巴巴的看著蜷縮在牆角的南玉,不住的咽著口水,仿佛是這世界上最餓的人,看到了自己最愛吃的食物了一般。朱宜止現在也是清醒了過來,在加上剛才王一飛的那番話,雖然心裏很想去那啥一下,但是又是看了看負手而立的王一飛,終究還是放下了頭。不再去想那玲瓏的軀體。今天晚上這朱宜止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先是看到史珍香那玲瓏的軀體,現在又被這比史珍香還妖孽的南玉給誘惑,這無論是放在哪個男人身上也受不了呀。眼看這眼前又機會和美女那啥,不過出於對傳統道義和自己良心的煎熬而放棄這難得的機會,心裏肯定異常的難受。
王一飛見這朱宜止的目光低沉了下去,仿佛像是失去了命根子似的,也知道這朱宜止悔過了,這打一巴掌不給人家個棗吃,那就有點太過不去了。過來一會兒,王一飛又是轉過身來蹲下身去略作惋惜裝對朱宜止說道:“老豬呀,你也別這樣了,剛才飛哥我說話是重了些,你也別忘心裏去,我這不是也是為了咱紅葉會的規矩呀。不過你放心,咱不讓用強,咱還不行嫖呀。改明兒我給你把那楊婉兒給你弄過來,好好的陪你玩個五天,算是補償你,你飛哥我出錢,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