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史珍香還奇怪呢,就問郭大富是怎麼回事兒了,不過郭大富也訕笑著說沒事兒沒事兒,見郭大富不願意說,深諳侍奉男人之道的史珍香自然也不會去問,這件事兒也就不了了之。現在想來也確實蹊蹺,難道那地方就是這兩個人要找的‘藏寶閣’嗎?看來為了自己的臉蛋有必要將著事兒跟著兩個竊賊說上一說。
王一飛將爛布拿出後就是厲聲說:“我在問你最後一次,郭大富的‘藏寶閣’在哪兒?”
史珍香猶豫了一會兒,她在想這件事兒說出去人家會不會信呀。不過王一飛的手可是不由得史珍香想,王一飛作勢就又要將爛布塞進史珍香的嘴裏。就在那爛布將要塞進去的時候,史珍香忙說道:“等一下。”
王一飛趕緊停止的動作,等著史珍香說。隻見這史珍香臉上略帶為難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王一飛又是作勢就要將那爛布塞進史珍香的嘴裏,還是在快要進去的時候,史珍香又是忙說:“我不是說出來你信不信。”
王一飛實在被這女人給玩了,尼瑪,這坑爹呢,坑爹都不帶這樣的啊。王一飛厲聲道:“講,講出來我就信了。”
史珍香也是沒有了辦法,她是真的以為王一飛要坐著辣花摧殘手,為了自己的臉蛋,史珍香將當日之事講了一遍。
王一飛聽後,不言,也沒有將那爛布塞進史珍香的嘴裏,如果說要是史珍香直接就說個地方,說那裏就是‘藏寶閣’王一飛那是肯定不會信,反而還會威脅幾次,現在聽到史珍香這樣說,王一飛到是有了幾分相信,首先這個故事非常合理,其次見史珍香說故事的時候也不似作偽,不過那地方怎麼會傳出屍體的腐臭味,這到是個謎團,難道真如郭大富所說的隻是野狗爛貓嗎?這裏麵肯定有蹊蹺。
史珍香見王一飛不言,以為王一飛不信呢,就諾諾的問道:“我都將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你可不可以不劃破我的臉蛋,如果你要是願意的話,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聽到這話之後王一飛看了看史珍香,想了想,郭大富肯定不會讓一個人隨隨便便的就知道‘藏寶閣’的位置的,現在隻能拿著女人所說的死馬當做活馬醫了。想明白這裏王一飛就是一記手刀,這史珍香也暈了。
此時的朱宜止還在不停的yy中呢,還不知這邊所發生的一切呢,王一飛強烈鄙視著猥瑣的采花賊一眼,又是一腳踹向朱宜止的屁股。朱宜止這才從無限yy中恢複過來。
王一飛實在被這朱宜止給擊敗了,對於說話的理解能差不說,而且這還不敬業,不是走神就是睡覺。也真佩服他縱橫偷界多謝竟然沒有被抓到。鄙視過朱宜止後,王一飛對朱宜止說道:“你去將著女人給解綁,然後把他放到郭大富身邊,然後把這裏所有的痕跡都處理掉。”王一飛知道剛才那女人,也就是史珍香,是個聰明人,現在把她放到床上,等明天醒來之後,她肯定什麼都不會說。
朱宜止顯然對於去抱史珍香很感興趣,笑嗬嗬的就上去了。不過話說回來,這朱宜止做處理痕跡這一手還是非常拿手的,不一會兒這屋子就完好如初。將著一切都給做完的朱宜止才發現在一旁的王一飛好像都是在一旁站著的,好像是沒有幫忙,這些都是自己幹的。於是乎,朱宜止心裏又不平?了,既然不平?了,那肯定他的屁股肯定又要遭殃了。
朱宜止瞥了王一飛一眼,不滿的說道:“飛哥,不帶這樣的啊,你一個人在一旁看著,這些活全我一個人做。”
王一飛聽到朱宜止抱怨後,眉毛一挑,心裏就要罵娘了,尼瑪,這坑爹呢,老子剛才審訊人的時候,你在幹嘛那。現在讓你幹點這活就叫喚著累了。想到這裏一腳就朝著朱宜止的屁股踢了過去。朱宜止還想在說些什麼,不過那些話都被王一飛那凜冽的眼神和屁股上傳來的痛疼感給抹殺在肚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