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市分局的大門外,站著一個青年人,葛青一眼就看出那人是翹辮,帶著微笑朝著他走過去。
“怎麼樣,我說過沒有事情,那還不毫發無損地就出來了,放心,七哥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翹辮能夠看得出葛青的疲憊,看來七哥被毛峰那小子下毒手了,翹辮的心裏非常的難受,沒有想到七哥不久前滾刀尖,現在又被毒打,這怎麼能令他好受。
葛青看得出翹辮的心情,拍拍翹辮的心情,悄悄地問道:“八弟,想不想為七哥報仇。”
“想,當然想。”
翹辮語氣堅定,知道七哥進裏麵受不少的罪,一想到毛峰那個兔崽子,那心中都是怒火,一臉的陰煞之氣。
“是不是那個毛峰對你下毒手的吧?那個東西可是劉家的鷹犬,對劉家可是十分的臣服,如今攀上了劉家那棵大樹,怎麼可能不盡心盡力呢。可是那個東西竟敢一點麵子不給我,哼,這一次就讓他後悔一番。”
葛青看到翹辮那憤憤不平的神情,知道他要去處理這一件事,那毛峰可不是簡簡單單地被打一頓而已,至少得少胳膊少腿的。
“你想怎麼處理這一件事情?”
葛青擔心地問道,畢竟這事情令他不爽,可是不需要用江湖的手段對待一個警察,那樣做事也太過了,對他們會有所不利。
“那還用說,隻要有人敢對七哥不用,那我還不剁了他的雙手雙腳,這還是輕的,要是不聽話,我就取他的命,他一家老小的命。”
翹辮煞氣衝衝地說道,那眼睛都紅了,好像處於那殺戮的現場,見人就眼紅,恨不得拿刀就砍就剁。
“愚蠢,太愚蠢了,就知道打打殺殺,隻要好好地折磨他一番便可,把他的膽嚇破了便可,讓他見到我們便乖乖地裝兒子就可。”
翹辮看著七哥的那臉上的一抹笑意,疑惑的問道:“七哥,那廢他雙手達到的效果不一樣嗎?我真得不明白你能有什麼招式?”
“那刑罰多著呢,隻要從精神上麵擊垮他便可,那樣他見到我們還是孫子見到爺爺,點頭哈腰,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哦,原來如此。”
翹辮一臉恍然的樣子,好像他進過牢房一樣,甚至還被狠狠地虐待過。然後帶著一絲的微笑說道:“還是七哥見多識廣,那我們馬上可要讓他好好地嚐嚐刑罰的滋味。”
“那好,那你什麼時候能夠打聽到毛峰的家的位置所在?”
“七哥,玩人我比不過你,可是N市一些人物的住所,我多多少少還是清楚的,就拿這個毛峰來說,這個家夥本來就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
“那好,我們現在到他家去。”
葛青想要憋了一肚子氣,想要好好地那毛峰出一口氣。現在還不能與劉健鬧翻,畢竟劉家的勢力到底多強他還不知道。而且,他的靠山勢力多強他依舊不太清楚,畢竟這一層的關係可是瞎叔留給他的,這也是第一次用。
“不急,七哥,現在過去也太早了。等一會我們再過去,現在,我請你去足浴中心洗洗腳,放鬆一下,這樣才有好的心情玩遊戲。
葛青聽翹辮這麼一說覺得太有道理了,便點點頭。
一家大板腳足浴中心,乃是N市有名的足浴中心,一般人都消費不起,能來到這裏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一次足浴每人花費三千三,這可是一般人的兩月的工資,窮人哪能如此奢侈消費呢,就是有心也沒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