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公子,誰還敢對你動手嗎?”帶頭的警察拍著劉健的馬屁。
劉健指著葛青說道:“毛峰隊長,就是那男子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婦女,你說我作為一個良好市民遇到這樣的事情能不報警為人民做好事嗎?這是我們大學生良好素質的表現嘛,你說是吧?”
“那當然是,要是全市的市民都有你這樣的覺悟與素質,哪裏能用得著我們這一些警察。”
毛峰的馬屁怕得絕對到位,就是跟在他後麵的一些年輕警察都看不下去,但是他們也必須要點頭哈腰附和著。
葛青看這些人做表麵文章,覺得非常的好心,這些人警察這要遇到有錢有勢的人,腰就彎了,他們為了他的權利與職位也不得不低頭,哪裏會顧及到良心與公平。
毛峰帶頭來到了葛青的麵前,寒著臉,語氣冰冷地吩咐道:“給我帶走。”
他身後的警察想要擒下葛青,連忙地撲上去,葛青一個閃身就避開了,其他的幾個警察也上前擒拿他。
葛青的步法雖然比不上蠍子的,可是對於這些警察可是足足有餘,可以把他們當猴子耍。可是葛青卻不敢襲擊警察,畢竟襲擊警察的罪可是特別的重。
翹辮站起來,朝著毛峰說道:“難道毛隊長不認識我嗎?”
毛峰看到翹辮冰冷的臉色,立即含笑著說道:“翹辮兄弟,我怎麼可能不認識呢?難道翹辮兄弟認識這人?”
毛峰可知道翹辮可是孫少的人,他們都是華西集團執事堂的人,這些人他也得罪不起,特別是翹辮可是孫少的第一打手,要是得罪了翹辮那不就等於得罪孫少。
其實他不知道翹辮已經離開了孫少,要是知道的話,他可不會賣翹辮的麵子。
“他可是我的七哥,你說認識不認識?我們哥麼在此敘舊,他們胡鬧,七哥隻是與他們開一個玩笑而已,他們也這麼認真,真是沒有度量。”
陳曉琪聽翹辮這樣一說,不由地火冒三丈,什麼叫開玩笑,什麼叫沒有度量,那你怎麼不給將你老婆給別調戲,再與別人談度量啊?
陳曉琪在肚裏大罵翹辮這人強詞奪理,可是她可不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麵子說醜事,隻是翻著白眼怒視翹辮與葛青。
“既然大家都是熟人,那就算了。”毛隊長轉過頭朝著朝著劉健問道:“不知道劉公子可好?”
“不行,今天可不能在丟麵子,那我以後怎麼混?那孫少我來解決,你給我照樣執行。有事情我來承擔。”
劉健想到自己的女朋友被他調戲,怎麼可能咽下這一口氣。再說,上一次就栽在他的手裏,要是連續兩次都吃他的虧,那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麵。
“可是,可是……。”
劉健看到毛隊長吞吞吐吐的樣子,更加的來氣,語氣強硬地說道:“這事情按照我說的辦,出什麼事情我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