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手...手指能殺人...手指能吸幹人體內的鮮血?”這時候的法醫頓時間便是笑了,感覺到荒唐的很。
王友勇這時候也是感覺到匪夷所思,對著麵前的張鐵森說道:“鐵森啊,不是吧,誰的手指這麼的厲害?”
“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個人一定是個女人,她的手指很細,我剛才測量過,比我的手指要細一圈,明顯的是女人的手指!”這時候的王友勇愣著臉兒,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著麵前的張鐵森。
原本聽張鐵森說是這手指殺人,並且抽幹了鮮血的時候,這王友勇已經是驚詫之極,現在又聽說是個女人幹的,王友勇頓時間便更是傻了眼兒。
“我了個去,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吧?女人能有這個本事?”這時候的王友勇頓時間感覺懵逼了。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這世界上的強者,武修者多的是,要換成是我的話,也能做到,不過一個女人,能這樣殺人,確實是很牛!”這時候的張鐵森說道,腦海之中浮現出了白鶴門的影子。
這件案子,究竟是不是白鶴門所為?
如果真的是白鶴門所為,他們來到這杏花鎮上的第一個目標,應該是自己,但是為什麼死的是王大發?
要是真的是一起普通的凶殺案的話,那誰又有這樣的能力,能夠用這種方法殺死人,小鎮之上,除了自己和李絲柔之外,沒有人有這樣的能力,即使是自己和李絲柔,殺人可以,但是以這種吸幹人血的方式來殺人,張鐵森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這時候的人群之中,一個樣貌妖豔的女子站在了人群之中,看著這一幫警察,嘴角挽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她,便是血影,她時刻在盯著張鐵森。
這王友勇到最終還是沒能解開這個懸案,觀察了這屍體半天,最後也隻能交給法醫進一步研究,自己負責立案偵查,這樁案件,成了一樁懸案。
王友勇不但沒破案,還被這鎮長曹治國一通罵。
“你這個所長是怎麼當的你,這杏花鎮上出了這麼惡劣的案件,你咋就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時候的曹治國對著麵前的王友勇憤憤的說道,拍著桌子,生氣的很。
這杏花鎮現在在大規模的搞招商引資,這才從上次的事件裏麵初步擺脫出來,現在正準備朝著建立經濟口岸建設的目標邁進,準備給市區的領導一個好的榜樣,誰知道現在又搞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兒。
這簡直就是讓這曹治國是愁上加愁。
“你這個所長還有什麼用,這杏花鎮的治安是靠你維持的,這件案子不破,且不說這上麵怎麼說,你自己怎麼對鎮子上的老百姓交代,你讓我怎麼和全鎮子的老百姓交代,老百姓的心理還有安全感嗎?”這時候的曹治國對著麵前的王友勇便是憤憤的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