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鐵森,我承認這件事兒很難做,但是你畢竟將人打成了這樣,這才是事實,我也看不慣趙霸天,但是現在我又要用什麼方法來洗脫你的罪名,讓縣長認為你打的是無話可說?”蔡局長點上了一根煙,意味深長的說道。
此刻的張鐵森說道:“這倒是不難,我當然有我自己的方法讓這縣長認為我打的是心安理得。”
蔡玉柱一聽,說道:“鐵森,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沒怎麼聽得懂。”
張鐵森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來到了這藥店的保險櫃的麵前,從裏麵拿出了一瓶紅酒,放在了局長的麵前。
蔡局長看了看這張鐵森手中的紅酒,問道:“這瓶酒難道有什麼說法?”
“這瓶酒就是證據,他在我朋友,也就是鎮長的女兒的酒裏下了藥,至於是什麼藥,局長你是從事公安刑偵工作多年的人想必不會陌生,是催情劑,說白了也就是春藥。”張鐵森說道。
“什麼,趙天霸這個小畜生,居然做出這麼無恥的事情出來,簡直就是太喪盡天良了!”局長聽完之後大為震驚。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縣長的臉上一定會掛不住的,既然縣長想找我,那我不妨就帶著這瓶酒去見見他去。”張鐵森笑著說道。
蔡局長這時候皺著眉頭說道:“沒錯,這件事兒我一定頂你,這瓶酒就是證據,那趙霸天不是個東西,而且是給鎮長的女兒下的藥,縣長絕對不敢將這事兒給鬧大,抓住下藥這一點,縣長也不敢為難你。”
張鐵森笑了笑,說道:“走吧,蔡局長,我也不會讓你難做的,我現在就去見見縣長去。”
這時候的張鐵森和縣長一起走出了這藥店,朝著醫院的方向走去,張鐵森的心裏想著既然這事兒已經闖下來了,這縣長是肯定要找自己,那倒不如現在直接自己去找他去,讓他睜大自己的眼兒看看,這自己的兒子究竟幹了啥事兒。
鎮子上的中心醫院裏麵,趙霸天還躺在了這病床上,對著自己的縣長老爹哭訴著自己是遭到了張鐵森怎樣的暴打和虐待,說的是聲淚俱下,要自己的老爹來給自己出頭。
這趙霸天的老爹也是實在舍不得自己的這兒子,恨得是咬牙切齒,在這等著局長的消息。
“你別急兒子,我讓蔡局長現在就將張鐵森給帶來了,到時候我會讓這小子掉三層皮,當著你的麵兒。”縣長對著自己的兒子說道。
這縣長可不是小人物,他一來這醫院,醫院的院長和領導都出來賠著笑臉,並且將這趙霸天給弄到了特護病房,生怕這縣長怪罪下來,到時候是吃不了兜著走。
“蔡局長去了這麼久怎麼還沒來,給我打個電話問問到底什麼情況了?”縣長對著自己手下的人便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