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菁充滿希翼的目光看著君逸飛。
“嗯,走吧。既然來了,本名公子也想會會天魔教的人。”
君逸飛眯起了眼眸,臉上露出了一絲戰意。
“轟!”
此刻,衡陽城城牆上的守衛,看著滿天的血光,從虛空籠罩而下,每個人的神色都有些的驚懼,那是對未知的驚懼。這些鎮守衡陽城的士兵和武者,原本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是這些未知,還是讓他們有些的忌憚。
他們雖然不怕死,但卻害怕未知的死法。
“大家不要擔心。隻要我們擋住這些天魔教的人,他們進不了衡陽城一步,也就無法奈何的了我們。”
白衣飄飄,一位美若天仙的身影,出現在了衡陽城的城牆上。
“飄渺仙子來了。縹緲仙子來了。”
似乎這道身影的出現,在衡陽城的城牆上,起到了穩定士氣的作用、站在縹緲仙子身邊的卻是另外一位身材挺拔的青年。
那青年的神色有些無奈,搖搖頭說道:“為何,我和你站在一起,人家隻看到你呢,本公子長得也不差吧!”
這一對男女青年正是楚君瑜和孤海塵。兩人現在在整個北荒域都很有人氣。說到孤雨劍和縹緲仙子,現在幾乎是無人不知。隻是縹緲仙子的人氣總是略高孤雨劍一籌。
此刻的楚君瑜卻是沒有想的這麼多。隻是看著虛空籠罩在整個衡陽城的血霧,秀眉微蹙,對身邊的孤海塵問道:“孤公子,你可知道,這天魔教到底有什麼目的?這籠罩在整個衡陽城上空的血霧,到底是什麼?”
這可問倒了孤海塵了。他搖搖頭道:“不知道。這血霧,終歸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小心一些便是了。”
孤海塵此刻的神色凝了起來。
楚君瑜秀眉微蹙。淡淡的瞥了孤海塵一眼,沒有說話。
“如果老君此刻在這就好了,一切的煩心事,都有他來處理,我們隻需要躲在後麵即可。”
孤海塵微笑道。
楚君瑜:“……”
“唉!”
楚君瑜蔚然一歎,顯然也是想到了某人。
“來了,天魔教進攻了。”
孤海塵眉頭一皺,隻是有些納悶的道:“不對,今日天魔教的進攻似乎遲了一些,難道天魔教那邊有什麼變故?”
“嗯,按照常理來說,天魔教進攻,在一個時辰之前就應該開始了,今日的確是遲了一些。”
楚君瑜點點頭,也在思索著天魔教這番變故的緣由。
當然,楚君瑜和孤海塵自然不會想到,這番變故和君逸飛有很大的關係。君逸飛昨日幹掉了天魔教的千人隊。讓天魔教北荒域的大本營搜查了一夜,也沒有找到凶手,這才讓進入進攻衡陽城推辭了一點時間。
但是,君逸飛雖然幹掉了天魔教的一個千人隊,卻也沒有讓天魔教找到凶手,今日,天魔教是會將衡陽城當成出氣筒了。
上千人的天魔教對衡陽城發動了進攻。
雖然衡陽城有不少的守軍,但在絕對的高手,麵對天魔教還是占據了很大的劣勢。好在,衡陽城也有自己的優勢,那就是衡陽城有防禦陣法,這防禦陣法,雖然有些古老,但暫時還是可以發揮出一些作用,這也是為何衡陽城可以在如此劣勢的情況下,堅守這麼長時間的緣故。
“殺!我們絕對不能讓這些喪心病狂的雜碎,踏入衡陽城半步。”
孤海塵劍早已出鞘。每一劍,都帶著了天魔教一個武者的性命。他的實力,在一年前,就踏入了真氣境。此刻的實力,距離突破玄靈境。並不遠。
而楚君瑜此刻整個人和劍光融為一體。那些撲向楚君瑜的天魔教武者,都無法近她的身。不時,有天魔教武者,中劍倒地。
雖然如此,衡陽城的守軍,還是屈居劣勢。因為天魔教這一次,投入進攻的高手,足足是昨日的一倍。而衡陽城在天魔教數日的進攻下,守衛的力量,早已被大大的削弱,是以,此刻應付天魔教的進攻,極為的吃力。
“桀桀桀……你們這些罪民,此刻還在垂死掙紮,你們遲早會成為本座的血食。”
虛空之中,一名血袍武者懸浮虛空。身上散發出了無邊的血氣。他的手上拿著一顆血紅色的珠子。
如果有人仔細看,可以發現,四周死亡的武者,無論是天魔教和衡陽城守軍的屍體,一絲絲的精血化為血霧,被吸納入那血袍武者手中的那顆珠子之內。
“原來是你在搗鬼?”
楚君瑜在看到那天魔教的血袍武者,嬌叱一聲。向著那血袍武者撲了過去。
“君瑜!”
孤海塵在看到楚君瑜的動作,吃了一驚,他自然看出,那血袍武者的實力絕對不弱,因為擔心楚君瑜有危險,連忙隨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