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荒謬,無比的荒謬,君逸飛,你覺得單憑這就能證明我勾結天魔教。這完全是你杜撰出來的。”
程驚羽此刻的神色一副很平靜的樣子。
雖然如此,但君逸飛從他閃爍的眼眸,自然看出,他這是在強自鎮定。
“怎麼,這本公子也能杜撰出來,那記憶珠中顯現出來的兩人,是不是天魔教的人,難道,在場的人看不出來?或者,有人認為本公子有這個實力,去找幾個天魔教的長老來演戲?”君逸飛不屑的道。
“沒錯,那天魔教的長老都是真的,本座可以證實。”
紀仙靈神色淡漠的道。
如果說在場誰和天魔教打的交道最多,無疑就是聖殿的聖女了。所以她的話還是很有力度的。
“程公子,你和本座回聖殿一趟,是非黑白,回到聖殿後,本座會查實的。”
紀仙靈麵無表情的看著程驚羽。
這一下,程驚羽的神色再也繃不住了。他歇斯底裏的道:“不可能,本公子乃是拓跋古族的少主,不會和你回去的。”
程驚羽自然知道聖殿是什麼地方,真的和對方回到聖殿,自己就算是不死也得脫層皮。更何況,他的心頭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他勾結天魔教雖然是為了鏟除君逸飛。但他勾結天魔教的確是事實。是以,這個險,程驚羽是絕對不敢冒的。
“這就由不得你了。”
紀仙靈對著身邊的聖殿武者下令。
紀仙靈的神色徹底的沉了下來。畢竟,程驚羽這話,等於變相的證實了自己和天魔教勾結的罪名。
在現場各大勢力的武者麵前,程驚羽的話,等同於,做賊心虛。如果不是做賊心虛,為何不敢和聖女一起回到聖殿。
“少主,快走……”
幾個拓跋古族的強者圍了上來。他們自然不會讓拓跋古族的少主,陷在這裏。程驚羽在拓跋古族的地位很高。如果任由對方落在這裏。即便是他們在拓跋古族的地位很高,也會受到很大的懲罰。
程驚羽在拓跋古族的地位很特殊,不但是拓跋古族的少主,他的身上更是蘊含著拓跋古族崛起的秘密。所以,就算是他們全部戰死,也絕對不能讓程驚羽出現任何的事情。
此刻,在場的各大勢力的武者,都全部圍向了拓跋古族的人。如果之前,他們還會巴結拓跋古族的人。但是現在在證實了拓跋古族的少主勾結天魔教的罪名,他們就不會再客氣了。更何況,他們多少和天魔教有很大的仇恨,此刻自然有些同仇敵愾的想法。
這一次,拓跋古族來的強者並不多。畢竟,雪心宮這裏雖然程驚羽和燕清雪成親,但在拓跋古族,那邊也是需要舉辦一場。而且那邊才是真正的主辦地。所以,來的強者並不多。這也讓這些保護程驚羽的強者有些的吃不消了。他們在群雄的圍攻下,越發的示弱。畢竟,這些拓跋古族的強者,之前被君逸飛和碧茹擊傷了不少,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來。
不過,拓跋古族的強者此刻是拚命了。終於,將程驚羽護送到了雪心宮的殿外。但是群雄又如何能讓他們這麼的逃了,一個個的追殺了出去。
現場當中,君逸飛沒有出手,隻是在邊上作壁上觀。這讓碧茹有些納悶,她秀眉微蹙,悄悄的對君逸飛問道:“公子,要不要讓碧茹出手,如果再出手,他們就要逃了?”
“算了。你的身份很敏感,還是趁著這個機會,走吧。否則,在他們緩過來,估計,注意力會重新的落在你的身上。”
君逸飛看著碧茹正色的道。
碧茹的秀眉微蹙,點點頭,知道以她歸元境的修為,會引起注意,很正常。畢竟,現在十大宗門,歸元境的強者也是屈指可數。而且,這些都是十大宗門真正立足於十大宗門的底蘊。現在冷不防的出現了一位歸元境的強者,而且看起來,年紀還這麼小,想不引起注意才怪。
“那碧茹去了。”
碧茹對君逸飛有些不舍的道。
“嗯,去吧。”
君逸飛歎了口氣。
在碧茹離去後,君逸飛的目光重新的落在了場中的戰場上。他之所以,沒有出手,是隱隱的感覺,作為拓跋古族的少主,想要留下對方,可能性不大。作為古族的少主,身上絕對會有保命的底牌。他的這種預感雖然很沒來由,但君逸飛卻對自己的感覺很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