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劍神宮,君逸飛。”
君逸飛傲然的道。
“啊,是劍神宮的真傳弟子,君逸飛,君公子麼?”
城牆上的雪心宮的弟子有些驚詫,立時問道。現在天魔教肆虐的情況下,他們也需要小心,謹防有細作潛入天雄城搞破壞。
“什麼人?”
此刻,石修和陳俊奇帶著劍神宮的弟子在城牆上巡邏。
“兩位師兄,那人說是君公子,我們沒有見過君公子,不能確認對方身份。”
為首的一名雪心宮的弟子,在看到劍神宮的弟子,頓時大喜。
有了劍神宮弟子的辨認,自然好了許多。
“真的?”
石修大喜,連忙著目看去,城牆下,一名黑衣勁裝,麵色冷峻的青年,不是君逸飛又是何人。因為君逸飛換了衣服,是以,看起來倒不是很狼狽。
“的確是君師弟。”
石修連忙對身邊雪心宮的弟子道:“趕緊打開城門。”
“且慢。”
陳俊奇忽然喊道。
“怎麼?”
石修有些不解的看著陳俊奇。
“現在易容喬裝的辦法多了去了。君師弟這麼久沒有回來,此刻突然出現,謹防有詐。”
陳俊奇神色嚴肅的道。
陳俊奇的話,讓石修也不禁的麵色一變,因為對方所說的,還真的很有這麼一個可能性。是以,點點頭。對城牆下的君逸飛喊道:“君師弟,將你的令牌遞上來,我們查驗一下。”
君逸飛在城牆下有些不耐煩了。聞言,愣了一下,倒沒有顯得生氣。對方警惕心強也是應該的。這易容喬裝也的確不是不可能。但是宗門的令牌,代表的是一個人的身份,裏麵有宗門特別錄製氣息精血,還有特殊的防偽措施,這是難以仿製的。是以,石修等人自然是以令牌為準。
當然,令牌在每一次驗證的時候,都會輸入使用者的能量。這樣,即便是其他人,得到,也難以使用。
“看吧!”
君逸飛將令牌飛出。
很快,那塊令牌飛到了城牆上的石修的手上。
石修仔細的查看了一下手上的令牌,臉色大喜。對邊上的陳俊奇說道:“的確是君師弟。”
“太好了。”
陳俊奇的神色也是一喜,連忙對邊上雪心宮的弟子道:“趕緊,將城門打開。”
很快,城門打開。君逸飛從外走入。
“君師弟,你能回來,太好了。”
石修看著君逸飛,神色喜悅。
“嗯,石師兄,陳師兄,其他人呢?”
君逸飛問道。
“其他師弟師兄,去其他地方巡查了。現在天魔教的大軍逼近,我們必須小心,所以,這段時間,我們都是日夜巡邏。”
石修看著君逸飛道。
陳俊奇看著君逸飛,也接著說道:“師門也發來了命令,讓我們盡全力,要將天雄城守住。”
“哦,劍神宮什麼時候,對雪心宮這麼上心了?”
君逸飛有些納悶。
陳俊奇看著君逸飛笑了笑說道:“這很正常,因為天雄城不但事關雪心宮的利益,照樣幹係到了劍神宮的利益。”
“難道,天雄城和劍神宮的地盤有接壤?”
君逸飛忽然想到了什麼。
“沒錯,君師弟。天雄城和嘉通關,可是接壤的。如果天魔教的人攻破了天雄城,占據了天雄城之後,對嘉通關就會形成威脅。很有可能天魔教就會對嘉通關下手了。所以,劍神宮的高層,是不希望丟掉天雄城的。”
陳俊奇正色的道。
君逸飛點點頭笑道:“這就難關劍神宮會如此的上心了。”
“君師弟,燕姑娘回雪心宮了。”
石修在斟酌了一下,還是決定將這個消息告訴君逸飛,他知道,君逸飛和燕清雪的感情很深。
“嗯?”
君逸飛眉頭微皺,他看著石修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君逸飛自然很清楚,自己還未回到天雄城,以他對燕清雪的了解,她不可能在還沒有等到自己的情況下,離開天雄城。一定有別的原因。
“是程驚羽將她帶走的。走的很匆忙,我總感覺,這裏麵有一些玄機。”
石修看著君逸飛。
“是啊,燕姑娘似乎不大願意離去,但有些無奈的感覺。”
陳俊奇也是有些不爽的道:“程驚羽算什麼,憑什麼,將燕姑娘帶走。”
“我知道了。”
君逸飛麵色淡漠。
程驚羽,要不了多久,我們之間的賬,就該算算了,就算是你回到了雪心宮,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