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慕長老。”
守山門的幾個內門弟子,在見到君逸飛和慕傾城的時候,連忙上前施禮。
“嗯,宮內,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慕傾城問道。
“這個……”
為首的那名劍神宮弟子,神色有些躊躇,似乎有些的猶豫。
“怎麼,連本長老都不能知道?”
慕傾城秀眉微蹙。
“不,您可是長老堂的長老,當然可以知道。”
為首的那名青年弟子連忙道。
“說吧!”
慕傾城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宮內,發現了天魔教教徒的奸細……所以,現在整個劍神宮都在盤查……”
那青年弟子的神色嚴肅的道。
“天魔教?”
慕傾城的神色微微一變。
天魔教,那可是在數千年前,在整個天武大陸,尤其是中州域掀起血雨腥風的一個龐大的勢力。這個組織,在巔峰時期,就連聖殿都對它很是頭疼。尤其是它的隱蔽性,更是讓整個天武大陸的勢力,都束手無策。
每一次天魔教作亂,都是一場浩劫。在三千年前,在一次聖殿率領整個中州域的勢力,圍追堵截下。總算是將天魔教徹底的消滅。當然,中州域的勢力,也是損失不小。隻是沒想到,經過數千年,這天魔教竟然死灰複燃了。
“天魔教的餘孽,怎麼會出現在我們劍神宮?”
慕傾城問道。
“不清楚,這是宮內傳出來的消息。”
那劍神宮的內門弟子連忙解釋道。
“進去吧。”
慕傾城道。
隻是,在進入了劍神宮後,慕傾城很快,被一名劍神宮的長老叫走了,但君逸飛的眉頭卻是凝了起來。因為他察覺到,好像先前在守山門的時候,那些劍神宮的弟子,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一絲詭異。
難道是我太多心了?
回到住所,君逸飛剛剛將詩兒放出來後。餘海棠從外麵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海棠師妹,你怎麼來了?”
君逸飛看著餘海棠有些訝異。
“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我這一次匆匆的來,是告訴你,你的朋友被執法堂帶走了。”
餘海棠神色嚴肅的看著君逸飛。
“我的朋友?”
君逸飛的神色一變,看著餘海棠問道:“你說的是吳雨欣和肖寒秋?”
“沒錯,正是他們?”
餘海棠看著君逸飛。
“怎麼會,為何要抓走他們?”
君逸飛的麵色一變。
“據說是因為天魔教?”
餘海棠看著君逸飛。
“天魔教?”
君逸飛看著餘海棠,神色有些不解的問道:“怎麼可能,天魔教和肖寒秋,吳雨欣他們有什麼關係,不會懷疑他們是天魔教的人吧?”
餘海棠看著君逸飛搖搖頭有些無奈的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我此次來告訴你,不是讓你去救他們的,而是讓你趕緊離開。我懷疑,執法堂的人抓走你的朋友,不是對付他們,最終要對付的人應該是你。”
“此話何意?”
君逸飛眯起了眼眸,看著餘海棠。
餘海棠嚴肅的看著君逸飛說道:“你想啊,你現在為劍神宮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如果執法堂沒有確鑿或者名正言順的名目,是沒有辦法動你的。但天魔教不同,如果劍神宮不處理你,不但是在整個天武大陸,就算是劍神宮的內部,都沒有辦法平息宮內弟子的怒火。所以,這一次,如果執法堂硬要將這髒水潑到你的身上,這一次,就算是你為劍神宮立下了不世功勞,也沒有用。就算是劍神宮的高層想,也是沒有辦法保住你的。”
君逸飛眉頭一凝,但他的神色卻是越來越平靜,一副古井無波的樣子,當然隻有認識君逸飛的人,就能清楚,君逸飛越是這般,證明他此刻的心頭,愈發的不平靜。顯然,他怒了,徹底的被激怒了。
“好手段,真的是好手段,一回來,就將美女師傅給支走,就是為了對付我,果然是處心積慮的。用心良苦啊。”
君逸飛怒極而笑。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君逸飛對餘海棠問道。
“就在昨日。”
餘海棠看著君逸飛,深深了吸了口氣,很是無奈的道:“我也是費了不少的手段,才從執法堂,將消息打探出來的。”
君逸飛看著餘海棠點點頭,正色的說道:“謝謝你,餘師妹,不過我不會走的,我君逸飛沒有丟下朋友,自己走的習慣,而且如果我真的這麼走了,豈非是坐實了我的罪名,什麼天魔教,這個名字,本公子還真的是第一次聽到,怎麼可能任憑人將汙水潑到我的身上。”
“君逸飛,你這是準備去哪?”餘海棠看著君逸飛走出門,連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