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飛感覺韓雲武那可怕的殺氣,猶如利箭一般的射向他。他苦笑的看著身邊的慕傾城,心頭有些無奈的道:“這美女師傅的魅力太大了,這麼做,是要為我拉仇恨,這可要不得啊!”
“傾城,雖然他是你的弟子,你也不能如此包庇他。無論如何了,我韓雲武也要將他繩之以法。”
韓雲武冷漠的道。
韓雲武也很清楚,今日興許是自己唯一有機會將君逸飛除掉的機會了,如果真的讓慕傾城將君逸飛帶走,不但自己丟人現眼,興許自己很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冠冕堂皇的幹掉君逸飛。至於和慕傾城的衝突。在此事件了了以後,在找辦法彌補了就是了。他還不信,慕傾城真的會這麼不給自己麵子。
“哦,我慕傾城也不是這麼不講理的人,你說我的徒兒有罪,那你將證據拿出來,如果我的徒兒真的違反了我們執法堂的法紀,我慕傾城也不會包庇他的。這點,我慕傾城還是可以做到的。”
慕傾城的麵色冷冰冰的道。
“那好,來人,上證據。”
在得到了慕傾城的話,韓雲武也鬆了口氣。
很快,有弟子,將先前審判長拿出來的證據,交到了韓雲武的手裏。
“傾城,這證據,就在這裏。”
韓雲武將外門弟子的花名冊遞到了慕傾城的手裏。
慕傾城隨意的翻了翻,神色冷漠。看著韓雲武笑道:“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
“怎麼,傾城,這可是白字黑字,是我們劍神宮,外門的花名冊。難道不足為信?”
韓雲武眉頭微皺。
“那你來告訴我,為何王彪在成為了外門弟子。那他還逗留在記名弟子區域,你別告訴我,他在那玩?”
慕傾城對韓雲武問道。
韓雲武心頭一震,他沒想到這慕傾城仿佛對著事情很了解的一般。這事情,有些出乎了他的預料之外。但他很快反應了過來。對慕傾城嚴肅的道:“傾城,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王彪在被君逸飛殺死的前一日才進入外門,剛辦完手續,在外門暫時沒有找到合適的住所,所以,他沒有馬上進入外門,這也合情合理。”、
君逸飛對韓雲武的急智,此刻也很是佩服。在這麼短的時間之中,他就找好了措詞。這還是很厲害的。當然,韓雲武的這個解釋雖然有些牽強。但也勉強的可以解釋過去。
“是嘛?”
麵對韓雲武的解釋,似乎慕傾城卻不怎麼認賬。臉上露出了冰冷的笑容,對韓雲武說道:“韓雲武,你敢確定,這花名冊不是造假的?”
“當然不是,這花名冊是貨真價實的。”
韓雲武很是篤定的樣子。
慕傾城看著韓雲武點了點頭,笑道:“沒錯,你的花名冊是真的,但你這個花名冊是重新補錄的,對也不對?”
“傾城,你在說什麼?”
韓雲武麵色驟變,很快就恢複了神色。
“還在裝!”
慕傾城搖搖頭。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青年弟子從外麵走了進來,來到了慕傾城的身邊,對她點點頭。
“帶進來。”
慕傾城擺擺手。
“嗯,看來,這個美女師傅是早有準備,我小看她了。”
君逸飛將慕傾城的一切看在眼裏,心有所感。
很快,一名年約四旬的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正是劍神宮總務堂的執事。他來到了慕傾城的麵前,恭敬的道:“見過慕長老,韓長老。”
在看到這總務堂的執事,韓雲武的麵色煞白。
“說,柳執事,是不是有人找你,補錄花名冊?”
慕傾城道。
“是,大約在三日前,外門王長老,前來總務處找屬下,要求補錄花名冊,從新入檔。因為不是什麼大事情,屬下就答應了。”
那總務堂的執事對慕傾城道。
慕傾城點點頭,對那執事點點頭說道:“好了,沒你什麼事情了,你先下去吧。”
“是……”
在那執事離開後,慕傾城看著韓雲武道:“韓雲武,花名冊隻是花名冊,真正的檔案是留存在總務堂的。這花名冊何時更改過,我想,總務堂那裏會有記錄,你需不需要,和本長老前去查看一番?”
韓雲武此刻知道,現在想要再陷害君逸飛是不可能做到了,現在他必須想辦法將自己給摘出去,很快,韓雲武眼睛目視著邊上呆若木雞的審判長姚昆道:“姚昆,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隨意陷害慕轟長老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