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審判長想要出劍,已來不及了。他也未自己的自大付出了一些代價。
雖然審判長在關鍵的時刻內,將自己的身法施展到了極限,化為青煙的一般。但他快,君逸飛的速度卻也不慢。
“天雷殺!”
正是雷字三劍的第二劍。
這可怕的一劍刺殺而出,仿佛將整個虛空都籠罩住了。他的那一劍,仿佛化為了一道雷光,快到了極致,眨眼到了審判長的麵前。
“好可怕的一劍!”
審判長作為劍神宮內門的長老,自認為自己也算是見識過了內門各種的劍法,但是此刻君逸飛所施展的這個劍法,他赫然沒有見過。這讓這審判長也感到了有些驚駭。
那快到了極致的一劍,瞬間籠罩住了他的身形。他感到自己仿佛無論躲到何處,都無法避開對方的這一劍。
“噗嗤!”的一聲。
審判長雖然最終反映了過來,但最終還是沒有完全的避開對方的這一劍。悶哼了一聲,踉蹌的退了幾步。君逸飛這一劍,直接破碎了他身體的防禦,將他整個人震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倒在了地上,大口吐血。
“混賬……”
審判長作為內門長老,此刻竟然在一個剛剛進入內門的小輩麵前吃了的大虧,他感覺自己顏麵盡喪。這要是傳出去,以後,他還不是丟人現眼。
就在審判長拔出劍,準備全力出手的時候。陡然,一道斷喝聲響起。
“住手!”
二十幾個穿著劍神宮執法堂弟子服飾的青年從審判堂之外魚貫而入、為首的,正是一名頭戴禮冠的青年。
這名青年,身材修長,麵如冠玉,看到他,沒有人會否認,這是一名風度翩翩的美男子。正是,劍神宮,執法堂副堂主韓雲武。
“你就是君逸飛?”
韓雲武看著君逸飛刁刁的道。
“你就是韓雲武?”
君逸飛看著韓雲武。
“大膽,這是我們執法堂副堂主,還不跪下磕頭。”
站在韓雲武身邊一名青年似乎看到君逸飛如此不客氣,登時跳了出來。
君逸飛卻是不屑的道:“磕頭,你們奴性這麼強,那可不是本公子。”
“你……”
那些站在韓雲武身邊的執法堂弟子一聽到君逸飛的話,頓時麵色一白,有些惱羞成怒了起來,顯然君逸飛,也是說到了他們的痛點了。
“好了,別再嘰嘰歪歪了,說吧,還有什麼陷害本公子的手段,全部都使出來吧。本公子通通接著。”
君逸飛看著韓雲武不屑的道。
韓雲武眯著眼睛,看著君逸飛問道:“君逸飛,你現在走投無路了,你想怎麼死?隻要本公子願意,你現在馬上就是犯上作亂,什麼人都救不了你。當然,上天有好生之德,你隻要跪在本公子的麵前,用武道之心發誓,做本公子的奴才,本公子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你覺得如何?”
“哈哈哈……”
君逸飛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仿佛聽見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話一般。
“做夢……”
君逸飛目視著韓雲武,一字一頓的道。
“找死!”
顯然韓雲武也被君逸飛給激怒了。
“給我上,拿下他,死活不論。”
韓雲武對身邊的執法堂的弟子喝聲命令道。
“是……”
那些執法堂的弟子,轟然答應。
就在那些執法堂的弟子即將撲上來,圍攻君逸飛的時候。
“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君逸飛喝聲道。
那些原本即將撲向君逸飛的執法堂弟子在愣了一下,還是站定了腳步,虎視眈眈的看著君逸飛。
韓雲武卻是眯著眼睛,看著君逸飛篤定的道:“怎麼樣,你是不是想通了?”
“不怎麼樣?本公子隻是不希望,有人在邊上看戲不買票而已。”
說完,君逸飛向西北角望去,喝道:“師傅,你是不是該現身了?在邊上躲藏這麼久不累麼?”
“什麼?”
韓雲武在聽到君逸飛的話,頓時麵色一變。他自然知道,慕傾城離開了劍神宗,也就是為了打這個時間差,他才敢對君逸飛下手。否則君逸飛無論如何也是慕傾城的弟子,隻要慕傾城在劍神宮。韓雲武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對君逸飛下手的。
“小子,你別拿你師傅唬我們,就算是你師傅在,本公子也不會怕她的,該如何,還是如何。”
韓雲武似乎也知道自己先前的表情很孬,立時重新板著臉。
“是嗎?”
一道嬌喝聲響起。
緊接著,一道白色聲音飛掠而入執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