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飛等人卻不管這些,半盞茶後,他們先後飛過了懸空澗。卻不知,邊上的山峰上,幾位主辦方的長老在看到這一幕都有些的錯愕。他們自然知道,這些凶殘的血羽雕的習性,怎麼也不可能放過這些到了麵前的美味佳肴。
“韋兄,你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麼?為何這些血羽雕,忽然離開了?”
一名灰衣中年男子對著身邊的一名長袍男子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應當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吧!”
那長袍男子的目光卻是落在了正向著對岸掠去的君逸飛等人看去。因為先前,血羽雕就是在他們的身上首次吃癟的,那原因自然是最有可能出現在他們的身上。
“是不是要暫停這個環節,否則……”
灰衣男子還未說完,長袍男子卻是擺擺手笑道:“不用,這隻是偶然狀況,興許很快就會恢複了。”
“額,韋兄,為何會這麼認為?”
灰衣男子覺得有些奇怪。
“沒看到,那幾隻血羽雕沒有跑遠麼,隻是在邊上虎視眈眈的,他們隻是在忌憚那幾個學生而已。”
長袍男子很是篤定的道。
灰衣男子仔細一看,發現好像還真的是這般的樣子。那幾隻血羽雕隻是隱藏在附近,目光仍然虎視眈眈看著那些學生。
“奇怪,以血羽雕的凶殘,為何會忌憚那先前的幾個學生呢?”
灰衣男子的神色仍然有些的迷惑。
長袍男子淡淡的一笑,說道:“這也不是太奇怪,興許那幾個學生的身上帶著什麼讓血羽雕忌憚的東西,不過沒關係,對方並不違規,此次的比賽環節,都是對外保密的。”
灰衣男子聞言,也覺得的確是這般。
此刻,君逸飛等人已順利的抵達了對麵的山峰上。懸空澗這一關,算是順利的通過了。
“呼!”
肖寒秋等人此刻已是汗流浹背了,他們知道,如果不是君逸飛,他們是很難以過的了這一關的。是以,吳雨欣,費清霞,肖寒秋三人都很是感激的看著君逸飛。
“好了,別多說了,我們還沒有完成最終的任務。”
君逸飛嚴肅的道。
肖寒秋,吳雨欣,費清霞三人的神色也是一整。他們看著天色,自然知道,這一關,是必須在太陽落山之前,將旗幟帶回去,如果不能在太陽落山之前,將旗幟帶回去,那就算是取得了旗幟,也不算是過關。
“走!”
君逸飛不再多言,向著終點飛掠而去。
吳雨欣,費清霞,肖寒秋三人也跟在君逸飛的身後。
此刻,懸空澗之上,數十個武者,展開渾身的解數,向著懸空澗的對麵山峰掠去。一個個猶如靈猿一般的矯健。
“果然,這些血羽雕不再進攻我們了,這一次,我們可以順利過關了。”
“是啊,懸空澗雖然危險,但是如果沒有這些血羽雕的攻擊,難度就下降一半了。”
“太好了,我們過了一半了,很快就能順利過關。”
一個個武者,現在都很是興奮。仿佛他們已度過了懸空澗的一般。卻不知,那幾隻血羽雕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嗯,快看,那是什麼?”
一名白衣勁裝青年感到勁風撲鼻,臉上有些刺痛,下意識抬起頭來,卻是看到烏雲遮空,眼前一暗。
原來,是幾隻血羽雕,向著他們的所在撲了過來。血羽雕張開雙翅,可是能覆蓋幾十米的天空,尤其是四隻血羽雕一齊撲來,那聲勢自然是很可怕。
“不,是血羽雕,這些血羽雕不是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天啊,快跑……”
一群正在飛掠懸空澗的青年武者,嚇得肝膽俱裂。爭先恐後的向後逃竄。但是他們的速度,在懸空澗上,如何趕得上血羽雕。如果他們一齊全力抵抗的話,興許還好一些。但是現在自亂陣腳之後,他們完全就成了血羽雕口中的一盤菜。
登時,三個青年,被抓歲了腦門,頭破血流。
……
君逸飛等人自然不知道後麵懸空澗的場景,他們全力向終點衝刺,一炷香後,他們各自在終點取了一支旗幟,然後返回。
隻是君逸飛的心頭有些隱憂,因為總覺的似乎太順利了。冥冥之中,感覺似乎自己不會如此的順利。
半個時辰後
“前麵翻過那座山坡,就是我們來時的地方了。”
君逸飛指著前方的坡地,對身後的肖寒秋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