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吧!”
君逸飛此刻倒是顯得很篤定的樣子。
這個陣法有些複雜,是符道和陣道相結合,而且布陣者,在這方麵,有很深的造詣。對於月靈穀的先祖能請到這麼一個能人布下這個陣法,君逸飛也覺得月靈穀應當也不是這麼簡單。
當然,以君逸飛繼承了前世天邪公子的一切傳承,要破解這個陣法,倒也不是那麼難。不過,以他現在的修為,雖然知道不少破解的辦法,但也隻能用最土的辦法。否則,他修為如果足夠的話,這樣的符陣頃刻可破。
不過,此刻的君逸飛自然是沒有這樣的實力。
“哼,你以為,自己真的可以攻破這個月靈穀的護山大陣?”
一名穿著玄心門服飾的青年走了過來,神色不屑。
君逸飛淡淡的瞥了那玄心門的弟子,問道:“你是那顆蔥?”
“你……”
那青年有些憤怒君逸飛的口氣,但旋即似乎想起什麼,對君逸飛有些忌憚,但還是傲然的道:“本公子,玄心門內門真傳弟子,敖建龍。”
“敖建龍?”
君逸飛點點頭,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到:“你有何貴幹?”
“君逸飛,本公子聽說你實力算是不弱,但這座月靈穀的護山陣法,是北荒域三大宗門最古老,最悠久的。一千年輕,據說,有一名玄靈境巔峰的大能親自出手,都沒有能就將它打破,你何德何能,敢說自己可以打破這個陣法?”
敖建龍很是不屑的看著君逸飛,他為的就是讓君逸飛出醜。好為自己幾個死在君逸飛手裏的師兄報仇。雖然他知道拿君逸飛沒有辦法,但出口惡氣還是可以的。
“是嘛?”
君逸飛懶得和對方多費唇舌,開始雙手結印,對著陣法打出了一個個的法印。打在了陣法之上。
“這是?”
敖建龍看著君逸飛有模有樣的,有些懵逼。暗忖道:難道君逸飛會陣法。
但是這個想法,敖建龍隻是在想想就自我否定了,這個可能性真的不大。
此刻,在月靈穀內
月靈穀的穀主穀音聽著手下弟子前來彙報。
“什麼,有人想破陣?”
穀音的眉頭微蹙,她自然不信有人可以破了自己的陣法。需要知道,這月靈穀的陣法,就算是在北荒域三大宗門之中,都是首屈一指的。是開宗老祖請來的大能者布下的。這也是因為那大能者欠了開宗老祖一個人情,否則,對方是不可能在月靈穀布下這個護山大陣,說到底,月靈穀還不夠這個資格。
“那人的樣子。你形容一下。”
穀音畢竟比較謹慎。
嗯,那月靈穀的女弟子將君逸飛的樣子形容了一下。
“穀主,就是如此。”
那女弟子對穀音道。
“是他!”
穀音秀眉微蹙,眼眸中爆射出一股厲芒。
“穀主,難道這人,真的可以將我們的護山大陣破了麼?”
那弟子有些擔憂的道。
“放心吧,這護山大陣可是萬年前,開宗老祖請中州域大能布置的,費了不少的代價,除非是極品晶石耗盡,否則北荒域無人可破。”穀音很是自信。
這陣法唯一的破綻,就是太依賴極品晶石。就算是上品晶石都不成。因為它必須保持靈符和陣法之間銜接的自然性。不能有一絲的雜質。是以,在穀音看來,這陣法被破的可能性真的不大。
“下去吧!”
穀音淡淡的道。
“是……”
那月靈穀女弟子,施了一禮轉身而去。
“哼,想破陣,下輩子吧,隻要堅持一日的時間,地魔教的高手就來了,那時候,你們全都要死。”
穀音的眼眸中,迸射出冷厲的寒芒。
……
一個時辰後
君逸飛鬆了口氣。結束了手中的結印。
“君逸飛,失敗了吧?本公子就說,這陣法,不是你這個廢物可以破的。”
敖建龍戲謔的看著君逸飛。
“啪!”的一聲。
君逸飛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敖建龍的臉頰之上。
敖建龍登時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臉頰,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君逸飛。
“你……你敢打我?”
敖建龍沒想到君逸飛當著玄心門門主的麵,還敢打自己。
同時,拓跋無道帶著玄心門的弟子走了過來。
“門主,他打弟子,您可要為弟子做主啊!”
敖建龍捂著臉,對拓跋無道哭訴道。
“啪!”
在敖建龍剛說完,拓跋無道狠狠地一個耳光扇在他另外一邊臉頰上,怒叱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