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難道不是麼,如果不是她,我的耳朵怎麼會掉,女兒現在醜死了,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文思琴咬牙切齒的道。
“掉了耳朵,總比丟了性命強吧?”
文自忠怒視著文思琴道。
“父親,明明是她沒有盡到責任,你還幫著她?”
文思琴委屈的看著父親文自忠。
說著,文思琴轉身怒視著有些委屈的詩兒,步步緊逼的道:“你說,你要怎麼辦?”
文思琴原本看著詩兒那美麗的臉蛋,就很嫉妒了,更何況現在自己掉了耳朵,變得更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她就越發的仇恨詩兒,覺得詩兒是故意讓她破相的,否則,她覺得以詩兒的實力,完全可以完整的在那地魔教的武者手中救下自己,不用讓自己掉一隻耳朵。
這就是女人,偏執起來,極為的可怕。
“轟!”
一道淩厲的劍光,從虛空斬殺而下。在文思琴的麵前斬出了一道溝壑。
文思琴嚇了一跳。
一道人影擋在了她的麵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君逸飛。
“你……你……”
文思琴有些驚懼的看著君逸飛,在君逸飛出現後,原本盛氣淩人的她,頓時蔫了。
“你說,你要如何對付本公子的丫鬟?”
君逸飛冷冷的看著文思琴問道。
“啊,不是的!”
文思琴連忙搖搖頭。
“你不是說,詩兒不該救你麼,那本公子就取了你的命,這樣,就沒有這麼多事了。你也無需為你的容貌發愁了。”君逸飛看著文思琴冷厲的道。
“不……不是的,本小姐沒有這個意思……”
文思琴尖叫著退了幾步。
“君公子,看在本莊主的薄麵上,饒了她吧,她是因為耳朵掉了,心情不好,就原諒她一回吧!”文自忠看著君逸飛哀求道。
君逸飛看著文自忠淡淡的道:“文莊主,本公子已賣了你幾次麵子了,下不為例,否則,本公子的劍,可不是吃素的。”
“是……是……”
文自忠連忙點點頭,見君逸飛不再追究,頓時鬆了口氣。
休整了三個時辰後,眾人體力恢複的差不多了。
文自忠看著君逸飛有些迷惑的道:“阿飛公子,這些地魔教的武者為何對我們窮追不舍呢?按理說,凱旋城內,還有這麼多的生靈,就算是按照你說的,也無需一直緊追著我們下手啊!”
君逸飛對文自忠淡淡一笑的說道:“你這話問得好,其實也很簡單,因為殺了武者後,武者的精血對那血色大陣更有效果,一個等級高的武者,相當於一百個,乃至於一千個普通人。”
文自忠聞言,頓時了然了。
“好了,我們現在還是馬上趕路吧!再呆下去,地魔教就真的要追上來了。”
君逸飛嚴肅的道。
現在才走了一半的暗魔森林,君逸飛知道,危險還未完全的解除。
隻是經過一陣的廝殺,現在洪武山莊跟在文自忠身邊的人不過十幾個。其他都死了。這讓文自忠有些黯然,也有些恐怖。他不知道,再碰到地魔教的武者,他們還能堅持多久。
“別擔心,有誌者,事竟成。”
君逸飛的神色嚴肅了起來。
一行人,在休息了一段時間後,繼續的向著暗魔林內趕路,隻要出了這暗魔林,就到了百元帝國開陽城的地界了。君逸飛相信,到了開陽城,地魔教應當會收斂一些。畢竟開陽城可不是凱旋城,開陽城是百元帝國的一座巨城,這裏有駐軍,而且不乏高手,到了這裏,就安全了。
一行人在行進了半個時辰後,忽然,走在前頭的君逸飛“咦!”了一聲,停下了腳步。
“阿飛,發現什麼了麼?”
跟隨在君逸飛身後的文自忠看到君逸飛的神色,以為他發現了什麼,連忙問道。
“有屍體……”
君逸飛向前走了幾步,撥開了草叢,發現裏麵躺著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是,阿福!”
站在文自忠身邊的一名武者大驚道。
雖然這被殺的武者臉上血肉模糊的,但是勉強還是可以看清那死者的樣子。
“阿福不是和那孽畜在一起麼?怎麼會?”
文自忠忽然是想到了什麼,神色一變。他自然想到了,是不是自己的兒子遭到了地魔教的追殺,才會死在這裏。雖然文正非背叛了自己,但怎麼說,也還是他的兒子,他不可能坐視不理。是以,他看著君逸飛懇求道:“阿飛,一定救出我兒,求你了……”
文自忠知道,現在還有能力救出文正非的,隻有君逸飛了。
“看他的運氣吧!”
君逸飛也沒有對文自忠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