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雁翎關,走了不到幾十裏;前麵就是一片茫茫沙漠了,看著漫天的黃沙白小樓有些慶幸,答應了和張震的商隊同行,如果自己真的帶著白念伊獨自走的話,還真的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過了這個沙漠。
再好的馬在沙漠裏麵也走不快,白天的大漠在烈日的照耀下還是很熱的;一路上白小樓就喝了很多的水,白念伊更加的不堪,基本上是水不離嘴的。
看著張震他們好像很少喝水的樣子,白小樓就有些好奇了;張震似乎看出了他的好奇,笑著說道:“我們可是習慣了,所以可以克製的住;第一次走大漠都是這樣的!”
“張大哥,這沙漠大概要走多久?”白小樓問道。
張震看著漫天的黃沙笑著說道:“走得快的話,差不多半個月就能走出去了;過了這片沙漠就是拜月國了!”
聽張震說起拜月國,白小樓問道:“這拜月國我在中原的時候也聽人說過,似乎那裏的人都是信奉什麼拜月教?”
“是的,在那裏上至國王下到百姓都是信奉拜月教的;我這一次要去的就是拜月國!”張震笑著給白小樓解釋道。
“張大哥經常到西域做生意嗎?”白小樓有些奇怪了,因為中原離西域實在是太遠了;一路上也不知道會不會遇到危險,所以風險很大的;很少有人願意去那麼遠的地方做生意的。
張震見白小樓這麼問,笑著回答道:“西域雖然地處極西之地,但是這裏藥材缺乏;所以我從中原來此,還是能夠賺上不少的!”
雖然白小樓不做生意,但是自小生長在商賈之家,也是知道的。如果沒有極高的利潤,恐怕張震也不會不遠千裏的跑到這裏來做生意。
“看白公子相貌堂堂,肯定也是富貴人家出生啊;怎麼會想到到這邊陲塞外遊玩呢?”張震也有些疑惑的問道。
白小樓的臉色有些憂傷,白念伊知道自己的師傅肯定又想起蝶衣姐姐了;於是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張震。
以張震的年齡,一看到白小樓剛才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為情所傷;於是也就知道他為什麼跑到這裏來了,肯定是為了忘記一些傷心的事情吧。
“不怕張大哥笑話,我隻想離開中原那個傷心之地;隨意才遠走他鄉的!”白小樓笑著說道,雖然他在笑,可是張震卻感覺到他的笑容是那樣的淒苦。
“嗬嗬,忘記也是一件好事情!”張震勸慰的說道。
走了很長時間,感覺大家都累了;於是張震招呼大家停下來歇息一下。那些鏢師紛紛坐在沙地上,喝著水擦著汗。
白小樓從馬上下來,坐在沙地上;他手裏拿著酒囊,對著張震說道:“張大哥,要不要來點酒!”
張震笑著說道:“在這沙漠裏麵喝酒,我可是受不了;我看白公子肯定是練武之人吧!”
“張大哥怎麼看出來的!”白小樓也不隱瞞的問道。
看著白小樓有些驚奇的眼神,張震笑著說道:“在這沙漠之中喝酒,一般人是根本受不了的;隻有那些武功高強的人才能夠做到;就連我這些鏢師也是不喝酒的!”他曾經也遇到過一個俠客,在沙漠中行走的時候隻喝酒。
“自幼學過一些拳腳,也算不得什麼!”白小樓笑著說道。
正當他們休憩的時候,三四裏之外突然狂沙四起;張震站起來驚叫道:“不好!”
白小樓還以為是沙塵暴來了,問道:“怎麼了?”
“沙漠悍匪來了!”張震有些驚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