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聽白小樓這麼說,就知道他肯定是願意保護她們了,於是忙說道:“我們要去豫州!”
一聽她們要去豫州,正好和自己同路,於是白小樓說道:“正好我也要去豫州,我就護送你們吧!”說完他坐上了馬車,充當起了車夫。
夜幕下,破廟之中;白小樓升了一堆火,看著那主仆二人坐在草堆上吃著幹糧,他站起來說道:“我出去片刻!”看著他的背影,那女子微微有些出神。
片刻之後,白小樓手中提著一隻野雞回來了;隻見他很麻利的就將野雞打理幹淨,然後架在火上烤了起來。
“還沒請教公子大名呢?”那女子小聲的問道,不過白小樓這個時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這隻烤雞上,所以也沒有聽清。
“喂,我家小姐問你叫什麼名字呢?”紅兒見他不回答,大聲的嗔道。
白小樓看著這主仆二人,說道:“我叫白小樓!”
“我叫秦輕舞,多謝公子的大恩了!”秦輕舞很是感激的說道,白小樓隻是淡淡的說道:“你已經謝了很多次了,不用這麼客氣!”
不一會兒,他手中的烤雞就散發著誘人的香味;紅兒總已經盯著他手中的烤雞了,而且還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嘴,看起來也是饞了。和她們的幹糧比起來,這烤雞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啊!
白小樓撕下一半烤雞,遞給秦輕舞;然後自己坐到一邊慢慢的吃了起來,他的手中那拿著一個水囊,不過裏麵裝的卻是酒!
“喂,能給點水給我們嗎?”紅兒走過來看著他說道,白小樓看了這丫小丫頭一眼,淡淡的回答道:“這是酒!”
“騙人,不想給就直說嘛!”她不滿的說道,她看著白小樓吃一口烤雞就會喝一口;如果是酒的話,他怎麼可能一點事都沒有呢?
白小樓也不跟她爭論,隻是將手中的水囊遞給她;紅兒拿著水囊走到秦輕舞身邊,說道:“小姐,你先喝一點吧!”
秦輕舞拿著水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白小樓一眼,然後輕輕的喝了一口,可是剛喝到嘴裏就感覺不對,然後拚命的咳嗽起來;這哪裏是水啊,分明就是酒嗎。
紅兒也不知道自己小姐這是怎麼了,於是拿過水囊,就看見自己小姐的臉紅紅的;他好奇的將水囊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頓時一股酒味撲鼻而來;也嗆得她直咳嗽。
白小樓的酒可都是烈酒,不要說是女孩子家,就算是一般的男人也沒有幾個能喝他喝的。可以說他的酒量,那是沒有人能夠比的。
夜慢慢深了,看著她們臉上都有了倦容,白小樓從火堆旁站了起來,然後朝著破廟外麵走去;他坐在破廟外的石階上,手中拿著酒囊慢慢的喝著酒。
夜晚的寒風吹得人有些冷,可是白小樓卻絲毫不覺得冷;以他的武功是不可能感覺到涼意的,更何況還有酒呢?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白小樓慢慢的從石階上站了起來;他的手中握著彎刀,頓時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
銀色的刀芒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刺眼,還有他那一身白衣;這時的白小樓就好像一把刀,與他手中的彎刀合二為一。
絕情刀法在他的手中變的精妙無比,這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武功又要突破了,那許久沒有鬆動的瓶頸,居然慢慢的有了鬆動的跡象;這讓白小樓心裏十分的驚喜,畢竟如果能夠在到達千羽山莊之前有所突破,對於來來說也是多了一份保障。
隻是領悟了第一篇無情訣之後,他的武功就已經達到了地品;現在又快要突破了,不知道如果他領悟第二篇忘情篇的時候,他的武功會達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門後,一個身影正扶著門看著月色下的白小樓;她的身影在月色下是那樣的美,美得讓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