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一聲清脆的響聲,袁天霸手中的劍被砍斷了;隻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屋頂飄然落下,不是白小樓還能有誰呢?
“你是何人?”袁天霸看著白小樓問道,來人隻是一襲白衣;可是卻蒙著麵,所以看不清相貌。但是他知道能夠將自己劍震斷,那麼肯定是自己對付不了的。
姬月看著他,心裏很驚喜;他為什麼會來呢?不是說不再過問江湖了嗎?
白小樓沒有說話,隻是走到姬月身邊,扶著她,問道:“你沒事吧?”姬月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給我殺!”袁天霸吩咐著那些包圍著兩個人的手下。
銀色的彎刀握在手中,白色的衣衫卻沒有沾染一滴鮮血;隻有刀尖不斷的滴落著殷紅的血液。
一個人,一把彎刀!
十五條人命,就在這一瞬間,全都倒在了地上。就連那精壯的漢子,這時候也捂著斷手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白衣少年。
袁天霸震驚了,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不是自己能夠應付的,可是在這裏隻有自己的武功是最高的了,看來今天真的是命喪於此了;看著那一身白衣沒有沾染半點汙穢,他的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恐懼。
白小樓隻是看了一眼袁天霸,然後扶著姬月朝著外麵走去;她有些不解的看著他,眼中充滿了疑惑;她不明白為什麼不殺袁天霸。
“我隻是來救你的,並不是來殺人的;記住我已經不是‘幽冥’的人了!”白小樓淡淡的說道。
她看著他,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如果白小樓不想殺人,恐怕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讓他出刀吧!
想起剛才的情景,那個武功隻比自己弱一點的精壯漢子;三刀之內就被他削掉了一隻手臂,她第一次覺得他的刀是那樣的恐怖。
“你得刀很厲害?”姬月淡淡的說道,她想著自己能在白小樓的手中走過幾招呢?
白小樓有些疑惑,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突然間莫名其妙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不過還是岔開話題說道:“你好像傷的很重啊!”
她的確傷的很重,尤其是腹部的那道傷口,如果在深一點,恐怕她早就去見閻王了。半天沒見她回答,白小樓撇過頭看著她。
姬月這個時候隻覺得自己的眼睛好重,突然眼前一黑……
白小樓知道她是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於是走過去抱起她;朝著客棧走去。這不到一丈的院牆對於白小樓來說,隻是腳尖一點的問題。
將她放在床上,看著她腹部那道傷口,白小樓的眉頭蹙的緊緊的;這麼深的傷口恐怕沒有月餘是很難恢複的。
此時的白小樓在床邊來回走了,他似乎有些憂鬱;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幻著,最後看了躺在床上昏迷的姬月,然後走了過去。
輕輕的解開她身上的夜行衣,露出了裏麵的褻衣;看著她高聳的玉峰,白小樓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
雖然他闖蕩江湖也有五年了,怎麼說也是個十八歲的少年;可是這還是他第一次脫一個女人的衣服,所以才會這樣的緊張。
不過他也不是什麼色中餓鬼,很快就平複了心情。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然後掉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在姬月的傷口上;隨後他又撕了一截自己的衣服,輕輕的將她的傷口包紮好。
看著昏迷過去的姬月,白小樓坐在床邊饒有興趣的仔細的看著她;雖然認識三年了,可是他從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
“長得還不賴嘛!”白小樓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笑意。
雖然穿著男裝,可是這也難以掩蓋住姬月的美貌;她的肌膚如凝脂般潤滑,這他在包紮傷口的時候就已經摸到了。
彎彎的柳葉眉,明亮的眼睛,小小的嘴巴;眉不描而翠、唇不點而紅;可以說她就是一個美人胚子。不過白小樓也算是見過不少的美人,別人不算,就他的四個姐姐都是一個比一個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