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殺了她嗎?”七七問道。
姬無歡一笑,如最燦爛的罌粟誘惑致命,“死豈不是太便宜她了?既然她是因為得不到滿足,堡中這麼多男人,足夠滿足她了!”
“姬無歡……”七七聽著姬無歡的話,全身都湧起一股寒意,這是他的侍妾吧,曾經也有過肌膚之親,可如今給予這種懲罰,對於女子來比死還難受吧!
“不要這樣……”七七搖頭道。
一直被迫低垂著頭的芯如卻掙紮的看著七七,被扇得鼻青臉腫的臉已無了往日的豔麗,她狠狠的盯住七七喊到:“不用你假惺惺的扮好人!不用你可憐——”她喉嚨發出幾聲嘶啞聲,不知是笑還是哭,“堡主怎麼懲罰我都不關你的事!”
“閉嘴!”姬無歡一揮袖,勁淩的氣道隔著空氣打在她胸口,芯如噴出一口鮮血,全身倒在甲板上,渾身抽搐。
七七看著她的表情,那樣的時候還奔到這裏來,是求情嗎?不像,倒像是為了看姬無歡最後一麵。
芯如噴出那口鮮血,半閉的眼卻還是直直的看著姬無歡,那眼底有著深深的迷戀。
她也恨給她下毒的人,但是女子被輪、女幹這一幕讓她親眼看到,她還是覺得有些刺眼。
但她也知姬無歡是絕不會就饒恕了芯如,她扭頭不忍得對著姬無歡道:“給她個痛快吧!”
姬無歡瞧了瞧她臉色,似乎更蒼白了些,他眼神微閃,手一揮:“照香融那樣處置吧!”
幾個灰衣大漢得命後,立即將芯如拖了下去。
又有丫環過來將剛才留下的血跡擦去。
短短小半個時辰,收拾的幹幹淨淨,似乎剛才那一幕都未曾發生。
七七仍舊盯住那塊甲板看著,似乎那血跡還留在原來的位置。姬無歡凝望著她,過來將她摟在懷裏,“沒事的,會好的!”
七七沒有開口,她想,如果以後姬無歡不喜歡我了?是不是也會這樣對我呢?
三天後夜裏,姬無歡幫七七披上一件純紅色披風,將她抱起來,向外麵走去。
“去哪?”七七疑惑地看著他,已然入夜,這是要去哪裏?
姬無歡一笑:“帶你去見那能救你性命之人——”
能救我性命之人?七七一直到了一家酒樓,激蕩的心才漸漸平複下來。倚坐在姬無歡懷中,視線看著大廳上倒是人頭湧湧,坐滿了五大三粗的江湖客,粗言豪語不絕其耳,熱鬧得如同集市一般。
七七恩了聲,還沒說話,突聽廳上一個黃衣人重重一拍桌子:“他奶奶的,約了老子今晚二更在這裏見,時辰快到,卻鬼鬼祟祟還不出現,我呸——”
“雷幫主,你這樣說,要是被聽到了,可大大的不妙啊。”另一個道士裝束的中年人似乎好意提醒他,眼底卻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那個雷幫主眼神掃了過去,冷冷一哼:“我道是哪個膽小鬼,原來是清風道長。嘿嘿,我全幫上下數百名弟兄都在十天前被那奸賊殺得一個不剩,老子如今孤家寡人,還怕他什麼?”他鄙夷地一笑:“倒是道長你,這般害怕那奸賊,還來赴約做什麼?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