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這裏,“櫻雪″,我很勉強,這所學院對我來說太高貴了,但我也隻好放下那段往事,雖然那很痛。我剛剛踏入這所學院,不得不處處留心,時時在意,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著,從未如此緊張。寬闊如海的校內道路,對麵是人行道,綠化帶和高大的城牆類建築。我站在校門口,向路對麵望去,看見一個女生,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我向她笑,她也微微一笑,我要走過去和她打個召呼,但一陣風吹過,她卻不見了。我快速的走到路對麵,卻隻看見了被車輪碾碎的木枝,和心形木枝上的血跡。這個季節正是櫻花掉落、漫天飛舞的季節,聽說這個學院的花足足可以堆積到三尺高,我還是快去報道,然後去宿舍辟一辟吧!來到學生處,眼前的場麵使我很驚訝,學生會主席是一位學長,他站在桌子後麵,眼鏡放在桌子上,桌上還有一個倒了的杯子,杯子邊是一攤粘稠的咖啡,和學長身上的一樣,我幫他清理了一下。報完道我便急急忙忙的往宿舍跑去。但尷尬的是,我隻知道學生會的位置,其它的一概不知,我在街上迷茫的走著,看起來很傻,我隻是想讓別人看出來我是迷路了,然後走過來主動的幫我一下下,正在我白日做夢的時候,我在一家小診所看到了之前的那個女生,她和另外一個女生一起走了出來,我剛要拜托她幫我,她卻先說:“你是不是也找不到宿舍了,如果是的話,我們一起走吧!”我笑了笑說:“好。”一路走來,我一直盯著她看,她一直捂著臉,可能是受傷了,我問:“你的臉怎麼了?”她並沒有說話,而是她旁邊那個女生告訴我說:“是被學生會主席開車時,不小心漸起的樹枝劃到了,她還跟主席吵了一架,將咖啡潑到了人家身上,真是火爆呐!”我偷笑了一會兒,她嘟著嘴看著我,我便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可她旁邊的女生卻一直在笑,不一會我們便都笑了起來,直到宿舍門口。她旁邊那個女生說:“我這麼好心為你們帶路,你們不謝謝我嗎?”“謝謝!”她剛轉身要走時,我問她:“你叫什麼名字?”她背對著我們說:“依晰”這個名字真好聽。我轉身要進入一樓的、我的宿舍時,我竟忘了我旁邊還有個女生,她把我叫住,要我幫她把行禮搬到二樓的、她的宿舍去,搬完後我問她:“你要怎麼謝我啊,”她說:“你要讓我怎麼謝呐,”我說:“將你臉上心形的傷口印在一張白紙上送給我可好,”然後她便印了一張,送給了我,當我轉身要走的時候她問我:“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嗎?我叫段雨然。”我對她說:“我叫浬浬,很高興認識你。”然後我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好像做了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