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陽不用你們操心,我來背他即可。希望三日過後,他能夠有所好轉。否則,待得時辰一到,仙池開啟,他也就隻能徒呼放棄了!”忍不住搖了搖頭,周亞禮仍是出聲道,語氣之中飽含著濃濃的歎息。
而聽得周亞禮說完,一旁的血舞陽卻使勁捏了捏拳,待得拳頭之內的空氣承受不了這股壓力而響起連番不斷的氣爆之聲過後,血舞陽才暴突著青筋,停止了自虐。不過卻也並未多說,無絲毫反駁之意。畢竟,如果拖著一身傷殘進入那秘地“雲台仙池”,對於任何武者來說都是不可能再從裏麵活著出來。
盡管隻是雲台仙池的外圍地段,周亞禮一行人也是在疾馳了整整一個時辰過後,才終於抵達了那雲台仙池外圍守衛的入口。此時入口處正站著兩隊身穿戎裝、枕戈以待的人馬。一股股雄渾的仿似濤浪般的凶悍氣息自其身體之上散發開來,駭得遠處的一些攤販小廝仿似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之事一般,眼神之中滿是濃濃的恐懼,躲躲閃閃。
“令牌!”
看著周亞禮一行人不作絲毫停留,徑直朝著雲台仙池的入口處走來,為首的中年剽悍男子也是拔出胸前長劍斜指,冷冷道。話語之中不夾帶絲毫情感,仿似這群人此時已然都化為了殺戮機器——冰冷,殘酷。
“給!”
此時周亞禮的心中本就滿是不爽,再被這守衛長劍斜指,臉上的怒氣瞬間勃發而出。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巨大的龍頭令,想也不想便是怒砸了過去。令牌所過之處,整處空間都是因為這股巨力而產生微微扭曲之感。
“噗!”
瞧得這道令牌劃過的軌跡以及引起的空間扭曲,那守衛也是滿臉的凝重覆蓋。身子微微下蹲,一股土黃色元力瞬間彌漫周身,而待得其雙手剛一接觸到這龍頭令牌,中年剽悍男子便是不由得蹬、蹬、蹬後退了三步,然後吐出一口濃濃的鮮血。
一招,強悍如斯!
“大哥,你怎麼樣?喝,眾衛,夾攻!”
見得中年剽悍男子在一招之下便是重傷吐血,另一隊的守衛長也是疾呼出聲。隨即便亦拔出胸前佩劍,帶領著眾人朝著周亞禮一行人極速圍攏而去。
“哼!不知死活!”微微聳肩,周亞禮也是冷冷道。在周亞禮看來,自己已經很給這群人麵子了,要是這群人繼續恬不知恥的攻擊向自己,那自己便毫不介意將他們完全力斃於掌下。
“弟,莫要衝動!如若我猜測的沒錯,閣下便是那天都郡擁有‘稷衛’之稱的周莽夫周會長吧!對不起,先前是在下失禮在先,還望周會長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見諒!”見得自己的弟弟拔出胸前佩劍,先前的中年剽悍男子便是嗖的驚出一聲冷汗,還未等自己緩過氣來,便是立馬幾乎出聲阻止道。
“我們走!”
擺了擺手,周亞禮便是領著“星君”敖無名一行人進入了這“雲台仙池”的內部,而先前重傷的中年剽悍男子見得周亞禮要離開,也是不由在內心鬆了口氣,微微欠身抱拳施禮,然後趕忙跑上前,將手中的龍頭令牌重新遞還給了周亞禮,語氣神態都甚為恭敬無比。見得這守衛這般客氣,周亞禮先前的磅礴怒氣也是微消,雙手托著血舞陽朝著雲台仙池內部走去。
“大哥,此人究竟是誰?我堂堂浩天劍宗,都是得對其點頭哈腰,恭敬不已!”一股元力度入中年剽悍男子體內,旁邊另一隊守衛的守衛隊長也是不由得開口道。話語之中充滿了濃濃的驚咦。
“你隻要記住他以往的稱號即可——‘千夫斬,斬千夫’!”瞥了眼自己的弟弟,中年剽悍男子語帶憧憬道。
千夫斬,周莽夫,染血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