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痛!”
“哎呀,少爺,您醒了,您終於醒了!”如釋重負,又帶著狂喜的聲音響起。
少爺?宮一瓦伸手扶著難受的腦袋,強撐起沉重的眼皮,看到床側年過半百的大媽,隻是這大媽穿得也太奇怪了,張了張有些幹燥的嘴唇道,“大媽,我想喝水。”
大媽一愣,忙轉身倒了杯水給她。
宮一瓦低頭喝了幾口,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一把抓住大媽的手,急道,“大媽,哪個是少爺?”
眼角一瞥,心下猛地一跳,房子腫麼回事?拍電影?惡作劇?
大媽顯然嚇得不輕,一張臉白了又白,“少爺,您就是少爺呀!”
宮一瓦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一雄厚冷漠的聲音拉了過去。
“沒死就好,把這個吃下去!”
宮一瓦愣愣的看著來人大掌中褐色的藥丸,皺眉不解的問,“這是什麼?”
來人冷哼一聲,倏地扣住她的下顎將藥丸灌進她嘴裏,借力讓她咽下去,才幽幽說道,“毒藥!”
“毒,毒藥?!”宮一瓦咧嘴怪叫,不蛋定了,雖然她沒有蛋,卻也定不下來了,“你個死老頭,你跟我有仇是不是?都是一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你好意思吃飽了沒事幹!”
大媽在旁邊冷汗流了好幾斤,提著袖子猛烈地擦著額前的汗,心想:少爺瘋了吧,竟敢罵老爺死老頭!
來人臉色黑了一片,手指顫抖的指著她,大吼,“大膽,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
“死?你全家死了,我都還沒死,死變態!”宮一瓦真是氣歪了嘴,莫名其妙給人下了毒,又莫名其妙被人指著鼻子訓斥,連師父都舍不得對她大聲說話,他算老幾?!
來人用力甩了衣袖,咬牙切齒道,“你服的絕命丹至多讓你活半年。”說著,丟給她一個青色瓷瓶,“這裏麵的東西可為你延伸半年的命。明日,你便啟程趕往翠山淩雲寺參加為期一年的官員選拔,選不上……”微頓,涼涼看她一眼,一字一頓道,“你就去死!”
說完,不等宮一瓦開口,一撩衣擺,餘怒未消的走了出去。
宮一瓦頓時火冒三丈,捏緊小瓷瓶,翻身下床,提了滿腔晦氣,大步走到門口,對著他的背影嚎道,“你是哪根蔥,老娘就算是要死,也要讓你丫的斷子絕孫,死後沒人給你送終,做鬼也隻能做隻孤魂野鬼!”
大媽黑線掉了好幾根,低聲道,“少爺,他不是哪根蔥,是您的爹。”
宮一瓦幹笑兩聲,“我爹?你們合起來玩我呢,靠,少爺?那你給我解釋解釋,我胸前這兩陀是啥?饅頭哇!”
大媽看著她雙手托著胸,歎了口氣,擔憂的說道,“少爺,您昏睡了半個月,疏於鍛煉,看,胸口都長肥肉了,要是讓老爺知道,又得逼著您練功。”
看文的姑涼愉快,(*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