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習擇離開了“至尊夜總會”,西園魎就忍不住抱住習擇的胳膊,“習擇桑,你剛才真的是太帥氣了!看把那夥人的罵的,一個個話都說不出來了,實在是太好笑了。那些人啊,一個個的都自以為是,沒少擺前輩高人的譜,動不動還喜歡搞出一副教做人的架勢,簡直是煩死了。現在好了,被你教做人了。咯咯咯。”
習擇笑道:“其實一開始我也心裏沒底,還害怕他們合起夥來攻擊我,那遭殃的可就是我了。不過也多虧了我實力突然增長,這才是我最大的底氣,若是按照幾天前的實力,我就算有心也沒有這個能耐。”
的確,剛才那一番鬧騰,若不是習擇傾盡全力將洪興寶擊飛出去,用實打實的實力鎮住的場麵,否則別說當眾打他們的臉了,有沒有命或者都不知道。
“嘻嘻,習擇桑你這就是想錯啦。那些所謂的江湖人可是死要麵子的人,他們是不會合起來攻擊你的,若是傳出去了,就會有人說他們以多欺少。”
“那也不一定。要是有人給我扣上一頂魔教之類的帽子,你看他們會不會圍攻我。”
西園魎腦袋一歪,“好像是這樣誒。對了,咱們這是去哪兒啊?”現在走的路明顯不是回去的路。習擇道:“你忘了?我得去找那位師姐問清楚,在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正常情況下,我的實力絕對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裏增強這麼多!這件事情若不弄清楚,我心裏總是不踏實。”
西園魎點點頭。
兩人走在“黑市”的環形街道上,不遠處就是“岩漿湖”的邊緣,紅彤彤的流動火光直看的人心裏發毛。可即便是如此熾熱的高溫,也無法阻止那些閑不住的江湖人到處亂竄。看他們一個個喜氣洋洋的模樣,哪裏還有前些天的頹喪和迷茫,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正在紅紅火火的過大年呢。
大約半個小時四十分鍾之後,習擇來到了“滄灃酒棧”。這裏頭赫然已經擠滿了人,滿廳的亂糟糟,酒氣和汗臭混在一塊兒,味道相當的難聞。習擇徑直前往這裏的地下密室。當然,他被攔了下來,習擇便讓他去傳話,就說請申紅屠喝二鍋頭的人來了,申紅屠聽了肯定知道是誰。
那守門的本來還不情願,不過看在西園魎灑出來的一疊鈔票的麵子上,他“勉為其難”的才去通報。不一會兒他就小跑了回來,點頭哈腰的請習擇進去。他本來還要將錢還給西園魎,卻被她冷哼的無視了。
習擇見到申紅屠的時候,卻發現她竟然在看書,書名習擇掃了一眼,居然是《月與詩》,他忍不住的說道:“師姐,你怎麼還看起書來了?”
申紅屠先上上下下的大量了習擇一樣,“嗯,不錯,沒缺胳膊少腿。”
習擇當然不能說自己渾身的毛都掉光光的,現在的頭發和眉毛都是假貨,然後他就聽申紅屠道:“怎麼,在你看來世界我看書難道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嗎?”說著就把書合上,隨手丟到一邊。
習擇尷尬的一笑,然後就坐到了她對麵,“師姐,幾天前是你把我送回家的對吧?我想問一下那天我離開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醒過來之後突然,突然現在自己的實力大增,跳著升了兩個境界,這太不正常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啊……”申紅屠慵懶的伸了個腰,靠在沙發上看著習擇,“實力增長了,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習擇道:“恰恰就是因為太好了,好的反而讓我覺得不安,心裏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