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園魎眉頭一豎,吸一口氣就要說什麼,西園魑卻已經先開口了,“張小姐,不妨告訴你吧,這毒藥其實就是用來對付劉景業的。有些事情本來不想讓你知道,可是現在看來也必須讓你了解一些。”
張夏花眼睛一睜,“你們要毒害那個皇帝?”
西園魎道:“沒錯,就是那個把你張家上上下下上千口人都砍了腦袋的皇帝。就是你的母親,也是咱們廢了老大的功夫才救下來的,不然也被他砍了。那個家夥喪心病狂,甚至連四五歲的孩子都不放過。你難道不覺得他該死嗎?你身為張家的人,難道就沒有想過要替他們報仇雪恨嗎?”
“我……”張夏花心亂如麻。
西園魑輕斥道:“老四!”
西園魍撇撇嘴,心想我就說嘛,老四怎麼可能對張夏花一點意見都沒有。
西園魎嘴巴一憋,輕輕一哼,不說話了。
西園魑道:“張小姐,魎話的說的重了些,我替她想你表示歉意,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張夏花低著頭輕輕搖了搖。
西園魑道:“人死不能複生,即便報了仇也隻是一時之快,可最後受傷的也隻能是自己。然而,死者已矣。生者卻更要為了活著的人而更加努力,你覺得我說的對嗎?現在,即便你母親看起來已經安全了,可實際上卻並非如此。劉景業不會停止對對你們的抓捕。隻要他活著一日,你們便無法光明正大的生活,永遠隻能躲躲藏藏,即便逃到了邦聯也沒用。我想這也絕不是你想要的生活吧?”
西園魑停了下來,讓張夏花自己消化一下,跟著才繼續道:“而且,因為某種原因,劉景業和習擇是不共戴天的死敵。我們現在所做的一起,可以說都是在和劉景業這個大漢皇帝對抗。假如失敗了……我們所有人都的下場都隻有一個。甚至,習擇將會生不如死。因為他和劉景業之間的恩怨,已經不是死就可以一筆勾銷的。”
張夏花猛的抬起頭,“真的嗎?”
西園魑歎息一聲,“我們並沒有要欺騙你的必要。而且,習擇現在的處境其實很糟糕。就算是邦聯那邊也有很多人想要指他於死地。因此就算習擇僥幸逃出了大漢帝國,他能不能安全的回到邦聯都不得而知。”
張夏花慌亂道:“怎麼……怎麼會這樣?他沒有……沒有和我說……”
西園魎剛要開口,說那是習擇不想告訴你,他自己一個人默默的背負這一切,西園魍就道:“應該是沒有時間吧。你看,你們上次剛剛見麵,然後就又匆匆分開了。所以說啊,習擇絕對不能敗,一旦失敗,那就是萬劫不複。”
西園魎氣惱的搶道:“所以劉景業必須死!就是這樣,你自己看著辦。我去喝兩杯。你們來不來?”
西園魑搖頭。
西園魍直接道:“不去!”
“切,你們不去我自己去。隻需要一點點的酒精,就可以讓我隨時保持最佳的作戰狀態,隨時隨時準備著幫助習擇桑應對一切危機和困難,喝哈!”
說完,西園魎就大大咧咧的離開了。
西園魑便讓張夏花好好休息,不要有太多的負擔,便也離開了。
安靜的屋子裏,張夏花渾身都沒有骨頭一般的倒在床上,一雙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
“今天的天空可真藍啊,好像比邦聯那邊都要更藍一點。你說呢?師兄?”
帝都,某條街道的某間咖啡屋的露台上,兩個人麵對麵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