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業冷笑一聲,“好!哼哼,卑劣低賤的邦聯人以為有了我大漢帝國的身份證就是我大漢帝國的子民?真是癡心妄想,可笑至極。既然已經辦妥了,那便行動吧。就用他們的鮮血,來祭我大漢的軍旗利刃!朕倒是要看看,到時候還有誰有臉麵反對開戰!”
“陛下,您盡管放心,末將已經安排妥當,隻等陛下您一聲令下了。”
“那還等什麼?等下退下去之後立即執行!”
原來,大漢邊境某些地方之所有能夠偷渡,一切都是一個陰謀,陷阱,而且是由大漢帝國皇帝親手布置的一個死亡陷阱,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兩國徹底宣戰!
這個陰謀布置起來複雜,說起來卻簡單。那就是偷偷的將偷渡到大漢帝國的人都聚攏在某個邊境鎮子裏,給予他們大漢帝國的子民的合法身份。而這些從邦聯偷渡到大漢帝國的人中,卻恰恰有一些人是大漢帝國早先就安插在邦聯的細作,這些人有一些甚至還是邦聯軍人!而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這些擁有邦聯軍人身份的大漢細作,將那些偷渡到大漢帝國的邦聯人民殺死,如此一來就成了“邦聯殘忍殺害大漢帝國子民”!
一個國家的軍人公然殘殺另一個國家擁有合法身份的子民,結果如何那還用說嗎?如果這樣都還宣戰,國家的臉麵體麵還要不要了!?誰還有臉麵阻止開戰?真想做國家的罪人,被萬民唾罵嗎?
這,就是劉景業的陰謀!為了能夠和邦聯開戰,他已經無所不用其極——就算這個法子不行,他還有另外的法子,比如在大漢重要的城市爆發恐怖襲擊,這夠不夠?!反正這場國戰,劉景業是鐵了心要打的!他需要利用這場國戰來轉移國內的矛盾,同時讓自己的屁股坐穩龍椅寶座。
“另外……”劉景業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閃爍著駭人的冷光,“有沒有那個家夥的行蹤消息?”
那個家夥,不是別人,正是習擇!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人生最是難以忍受的兩大仇恨,劉景業全占了,他怎麼可能會輕饒習擇?
劉景業發誓,隻要習擇落到了他的手裏,他一定會將其抽筋扒皮,淩遲處死,方能泄心頭之恨!
關於“殺父之仇”,雖然劉景業知道父親被炸死的真相,可是卻被他選擇性的無視了。不管什麼借口,殺父之仇就是殺父之仇,此仇不報,妄為人子!
穆鐵道:“陛下,末將不久前剛剛接到情報消息,說有人在地下黑市販賣習擇行蹤的情報,開價100億漢幣!”
100億?!
劉景業瞳孔一縮,他沒那麼多錢,除非動用國庫,可是一旦動用國庫,這筆錢的動向就一定會給查出來。堂堂大漢皇帝竟然動用國庫的錢去黑市購買情報,傳出去了皇帝的威嚴隻怕會碎一地。
“有沒有可能找到那個開價的人?”
穆鐵搖了搖頭。
“可惡!在朕的治下竟然還有這麼猖獗的毒瘤,朕遲早要將這些所謂的地下黑市連根鏟除。”
劉景業琢磨著去哪裏弄這筆錢,想著想著,突然想起牢房裏不久關著一個有錢人?所說已經從她家裏查抄除了數千億的總家產,可是劉景業就不信這姓張的女人沒有點私房錢。
念及此處,劉景業道:“走,隨朕去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