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帶頭的軍紀委大尉冷峻而不容置喙的說道。
“叛國?好家夥!這可是大新聞。”地鐵車廂內的人議論紛紛。
“習擇這個名字好熟悉,在哪聽過……”
“你忘了,就是前段時間新聞裏播出來的,那個參與大漢帝國動亂的邦聯軍人!”
“我想起來了!新聞上還說他拜了亂軍首領為師。”
有人有不同意見:“這不算叛國吧?又不是在邦聯搞暴亂。”
立馬就有人道:“你懂什麼?他可是邦聯軍人。他參與了大漢帝國內的動亂,那個劉皇帝會怎麼想?肯定會以為是我們邦聯在暗紅跳動帝國內的暴亂。一個不好兩國可就回打起來的。”
不同於大漢帝國幾乎所有民眾都痛恨邦聯人,恨不得立馬開戰,邦聯這邊雖然瞧不起開曆史倒車的大漢帝國,卻是十有八九都不願真正開戰。
“我還聽說,這個習擇把人家皇太子的專機都槍了。這不是赤裸裸的打了帝國皇家的臉?”
“真的?那可就真的不得了!做的也是有點過分了。”
周圍亂糟糟議論的同時,也有人用滴滴妞攝像拍照,同步更新到朋友圈。
習擇好整以暇的翹腿抱肘:“我隸屬於S.L.S!就算我有罪,逮捕我的人也將是S.L.S的軍警,而不是你們軍紀委。更何況,我有沒有罪不是你們說了算。”
“我去!好囂張,竟然敢直接頂撞軍紀委?”
“要不然呢?不囂張能在帝國那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軍紀委大尉軍官道:“你確定你要拘捕?”其他軍紀委戰士齊刷刷的抽出手槍。他們的手槍會射出超高壓麻痹電球,不會傷及性命,卻足以讓人瞬間失去反抗。
習擇微微眯眼,“你確定你要強行將我帶走?”
軍紀委大尉軍官道:“好膽子!我逮捕不過不少軍隊中的蛀蟲垃圾,你是唯一一個態度這麼囂張,還公然拒捕的人。僅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習擇嘴角向兩邊扯開,看起來相當的嚇人,“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跟我不客氣!”想當初他弱菜的時候,就善用勢來保全自己,而今他曆經艱險廝殺,實力今非昔比,又怎麼會任人揉捏?
習擇哪裏不知道是誰要搞自己,除了蕭祁紅他想不出第二個。他要是跟著這些軍紀委的人走了,就會做實了叛國的罪名,到時候要揉要踩,還不是隨蕭祁紅的喜歡?再說了,他在大漢帝國做的那些事情,正要到了國家外交層麵,他有一千層皮都不夠扒。
可以想象,邦聯上層極有可能為了緩和與帝國的關係,將他連同“幼龍號”都交給帝國——當然,事先肯定要將“黃金神脈”拔出來。這就是政治,陰險毒辣,極不公平,沒什麼好怨恨的。
但是習擇又豈會沒有後手?他很清楚自己的處境,若是沒有完全自保的手段,他怎麼可能冒失的現身?
他現在手上有很多牌可以打,但是絕不和蕭祁紅打,因為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會給他出牌的機會。
軍紀委大尉軍官喝道:“動手!”
突然間,一股強大而不可見的力量爆發出來,將那些軍紀委隊員手中的“俘虜槍”就拽飛出去,一群人頓時空了手。同時,他們隻覺得身處於水中,一舉一動都受到了極大的阻力。緊跟著他們就爆發出了神脈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