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頭手一招,帶人湧了上去,“你就是習天擇?抓起來!”
習擇是萬般不想來的。這個時候,隻要官差們利用“乾坤令玉”對他掃描,他的身份立即就曝光。可是梁總教頭在一邊,他根本就跑不了。
一路走來,習擇是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我命由天不由我”的悲催。
梁寬手一攔,一股氣勢就噴薄而出,將那些官差阻攔在外,“要抓走我[藏鋒武館]館主的親傳弟子,總該有個說得過去的油頭吧!”
一語如雷,在在場眾人耳畔心頭炸開。
“什麼?館主親傳弟子!?”
“難道是習天擇?”
“操操操!不然還能有誰?”
“這都是命啊!”
場麵頓時有些吵雜。
李易眼睛瞪的老大,拳頭卻捏的死死的。呂琪被他捏著腰肢,疼的臉色的白了。
“憑什麼,這個賤種到底憑什麼!?”李易心中的不甘和嫉妒簡直如同火山一樣爆發開來,直恨不得衝上去將習擇咬死。
“藏鋒武館”館主霍未乙那是什麼人物?那可是可以直通大漢帝國皇帝的大人物啊。傳說連陛下都讓他以“皇叔”稱呼,現今太子,大漢未來的皇帝,都和他稱兄道弟。成為他的親傳弟子意味著什麼?那還用想!妥妥的飛黃騰達,一世尊貴。
這個時候李易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將習天擇弄死,弄死!”不僅僅是出於嫉妒與痛恨,更是為了自保。一旦自己陷害習天擇的事情敗露,不僅僅是自己,甚至自己的父親都要受到牽連。
聽著周圍一夥人驚歎羨慕的聲音,習擇卻一點高興不起來。館主親傳弟子又怎麼樣?一旦他的身份暴露,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
可是輸陣不輸人,心裏頭的反應絕對不會表現在臉上,習擇冷靜近乎冷漠的說道:“為什麼要抓我?”
李捕頭聽到梁寬說“館主親傳弟子”就知道壞事了,心裏把藏在人群中的表弟狠死了,可事到如今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騎下去,拱拱手道:“梁教頭,事情是這樣的。昨日審訊亂黨,有亂黨將習天擇供了出來。今日我奉命將習天擇捉拿回去接受調查。另外,這是從習天擇的衣櫃中搜出來的密信。”
梁寬拿過所謂的密信看了一遍,信的內容無非是說在什麼時候發動什麼行動,可偏偏內容上沒有一絲的破綻,要不就是真的,要不就是精心杜撰的,將信拿給習擇,不動聲色的說道:“你看看吧。”
習擇拿過信件,看到上麵的署名:“郭淮安?我操!他被抓了?不對不對,他有必要供出我?根本就不需要招供好吧?這封信是借郭淮安之名來誣陷我的!也就是說並不是曹媛出賣了我。那到底是誰?李易,汪偉他們!”
想到是他們搞鬼一點都不難。習擇在這帝國得罪的人屈指可數。武館中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就隻有曹媛而已。如果是曹媛,那抓他的理由就不是亂黨,而是邦聯間諜。排除了曹媛,就隻能是李易那四個人。果然,習擇視線一掃就在人群看到了李易他們。
呂琪還和李易親密的摟在一起!
被室友聯合外人給誣陷了?
習擇啞然失笑,看著麵前的捕頭,道:“信上所寫的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我也不認識所謂的郭淮安。這是誣告!”
李捕頭道:“是不是誣告不是你說了算。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府台大人也不會冤枉你。相反也不會放過你。就算你是霍館主的親傳弟子,犯了國法也難逃製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