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帝國有今日局麵,全是這二十年來以劉重武為首的集團流血流淚的結果!但是偏偏就有某些人,不思感恩,好了傷疤忘了疼,竟然以一些可笑的東西為號召旗幟,想要推翻劉家皇朝,他們也不想想,就算沒了我老劉家,還能輪到你老李家坐天下?不過都是一群以“自由”“平等”這些看起來很美好,實則虛無縹緲的東西為借口,行一些偷雞摸狗,爭權奪利之事罷了。
有本事,有能耐,你們去革異族土著的命,造異族土著的反去啊?要不是我老劉家流血流淚,你們這幫亂臣賊子沒出生,你們的父母就被壓族吃到肚子裏拉出來了。
故而,劉景業對於那些自稱“革命黨”的家夥,是深惡痛絕的。如果他麵前有口鍋,有個革命黨,他恨不得親自添柴點火,給他來一個“鼎烹”。
等呂巴和李綱拍著胸脯、以向上人頭保證揚州城穩定之後,一身威猛盔甲的曹達道:“太子殿下,關於城中亂黨,我覺得有一個人有很大的嫌疑。”雖然曾經是劉景業的老師,可畢竟君臣有別,禮不可廢。更別說,其實曹達真正禮敬的是劉景業的父親,而不是劉景業本人。
劉重武,那是一個讓他曹達真心實意願意為之賣命的人。
劉景業問道:“曹司馬請說。”畢竟是曾經的老師,劉景業也不會太拿身份。
曹達隻說了一個名字:“霍未乙。”
聽到這個名字,在場諸人,包括劉景業,都忍不住變了變臉色。
無他,該因這個霍未乙,曾經劉景業見了,也是要叫一聲“霍哥”的人物。
霍未乙的父親霍豹,乃是當朝大將軍霍虢虎的親大哥,更是當今聖上劉重武未登基稱帝之前的歃血兄弟,感情深厚。後來在一次針對異族的大戰中,霍豹替劉重武擋下了一頭黃金蓋克的一擊,不久便重傷不治而亡。劉重武心硬似鐵,但那一次不少追隨他的人都聽到他的慟哭,至今仍然心中戚戚。
兄弟之仇,至今未報。
連劉景業都知道,這也是父親這一生最大的遺憾之一。
而那個殺死霍豹的黃金蓋克,如今也成為了蓋克黃金王,已是整個人類的滅族大敵。
真因為如此,曹達說出“霍未乙”這個名字,才會引發眾人色變。
當今皇上已故的生死兄弟的遺孤,帝國大將軍之侄,一旦和亂黨扯上關係……後果影響對於整個帝國來說,絕對是十二級地震。
劉景業也顧不得曹達曾經是自己的老師,目光逼人的看著他,問道:“你有何證據?”
曹達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是他不得不做,為了揚州城穩定,更為了帝國穩定:“亂黨中有一個變節者。他的上家是一位舉人級的武者。通過追查他,我查到他原來是[藏鋒武館]的弟子,但是早已經被趕出了武館。被趕走的理由是,他是武道廢物。但是我的親衛和他交過手,很強,絕對是貢士級武者。最後他自殺身亡了。”
“也就是說,你並沒有確鑿證據?”
“是!”
劉景業道:“我知道了。今天就到這裏吧。你們都下去吧。搜索奸細和亂黨之事不可絲毫懈怠。同時,城中也需要外鬆內緊。須知,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最安全的地方。也許邦聯間諜又轉回了揚州城也不一定。”
“是,謹遵太子之命,臣等告退!”
曹達三人離去之後,劉景業就在廳中來回踱步,一臉的煩躁。
“老穆,你說……他會不會真的很亂黨有瓜葛?”
穆鐵道:“這個……”
“唉。你但說無妨。”
穆鐵躬了躬身,道:“在這揚州城,要行那叛逆不詭之舉,沒有強大的後台助力,是絕對難成氣候的。揚州城雖然,人口上億,可是有能力又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組織起亂黨的勢力集團屈指可數。而有動機作亂的就更是少之又少。畢竟還是很多人珍惜眼前的大好局麵,而且也不是誰都有膽量和實力與帝國為敵。照這個邏輯推測,似乎……”
“可能性很大?”
“是!”
劉景業麵露悲傷,繼而憤慨,緊接著又恢複平靜:“這些都是推測,畢竟沒有確鑿證據。難得來一趟揚州城,正好也有幾年沒見霍哥了。你去換身衣服,隨我去一趟藏鋒武館吧。”
穆鐵了然,劉景業這是要以私人身份前去看望霍未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