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恭伸手撇了根香蕉,“我記得昨天你不是讓擔架抬走的嗎?聽小毛說你受傷還挺嚴重的,怎麼這麼快就沒事兒了,難不成你當時是裝死臨陣脫逃了?”
“當然不是了,我楊飛是那樣的人嗎?”楊飛說道。“我這是服用丹藥療傷來著,所以才會恢複這麼快的,況且我本來就沒什麼大事兒。”
“丹藥?就是雨齊弄的那些藥丸兒?有沒有你說的那麼邪乎啊?”老恭對丹藥的效果其實還是很質疑的,現實又不是拍電影或者玩遊戲,哪有那麼立竿見影的靈藥可以一吃馬上就好的。
“嗯,是啊,我手裏的丹藥都是雨齊給我的,怎麼了?”楊飛倒是不知道老恭這話什麼意思了,畢竟在他眼裏,老恭可是很強的,不可能連丹藥的事情都不知道。
“奧,沒什麼。”老恭搖了搖頭,說著就站起了身來。“既然你也沒事兒了,那我們就先走了啊,寧雪,走吧。”
“哎,別著急走啊。”楊飛趕忙叫住了老恭。“我這兒一個人都快悶死了……”
“那不是有人陪你玩撲克呢,我看你玩的也挺樂嗬的啊。”老恭一指站在床邊的警員,說道。“我和寧雪現在還在學校的軍訓期間,我倒是無所謂,寧雪她今天可是為了看你來都缺勤了。”
“額……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楊飛頓時有些慚愧的對著寧雪歉意的幹笑道。
“沒事兒的……”寧雪跟楊飛可不像老恭那麼熟絡,所以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
“走了啊。”老恭卻是拉起寧雪的手就朝病房外麵走了出去,邊走還邊不滿的嘀咕著:“虧得小爺我還挺擔心你的,丫的玩得這麼樂嗬……”
老恭和寧雪走了,楊飛不由幹笑著扭頭看向了鬱姍姍和寧雷。“你們應該不著急走吧。”
“不著急,況且我還有事要問你呢。”鬱姍姍臉色依然黑沉沉的,看來還帶有點兒小情緒啊。
寧雷不由有些無奈的咧了咧嘴,坐在了老恭剛才坐的位子上,打圓場的小聲勸著鬱姍姍:“姍姍,楊隊長沒事兒了不是好事兒嗎,你還生什麼氣啊?”
“哼!”鬱姍姍卻是看了楊飛一眼,扭頭冷哼一聲,雖然她也說不上來自己因為什麼生氣來,但是想起來自己一臉擔心的衝進病房,卻看到楊飛和同事撲克牌打得火熱她就感覺很不爽。
楊飛看鬱姍姍這一時半會兒是消不了氣兒了,所以也放棄求原諒了,有些無奈的垂下了腦袋,不過後來一想,剛才鬱姍姍好像說有事情要問,他不由扭頭看向了鬱姍姍:“姍姍,你剛才說有什麼事情要問我的吧?”
“嗯?!嗯。”鬱姍姍氣來的也快,去的也快,一說到正事兒上,她臉上的怒意頓時就散去了,倒是顯得一臉認真。“我聽說河定市那邊出事兒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跟昨天楊隊長你們對付的恐怖組織有關係?”
“河定市的事你怎麼知道的?”楊飛不由有些驚訝的望著鬱姍姍,按理說她已經很長時間不去警局了,對這種隱秘層麵的事情應該不會了解到才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