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齊話聲剛落,薩納托斯揮舞巨鐮就旋斬了過來,雨齊慌忙往後跳開:“等等啊,你急什麼啊,我都說了會跟你打了還能跑了不成?”
薩那托斯放下高舉的鐮刀,麵色冷漠,有些不耐的瞪著雨齊:“你還有什麼事,一次性說完。”
“嗬。”雨齊冷笑一聲,說道:“我今天跟你打可以,不過你還沒說打贏你了有沒有什麼好處呢?”
“好處?”薩納托斯微微思索了一下,抬頭望向雨齊:“如果你贏了我,想要什麼都可以,就算是薩納托斯這個名號也沒問題。”
“我對你那個名號沒興趣,不如這樣吧,如果今天我贏了,那麼你就要幫我辦一件事,怎麼樣?”雨齊麵帶笑意的說道。
“隻要我可以辦到的事情,就沒問題。”薩納托斯毫不猶豫的說道。
他既然要打,就沒打算點到為止,想要盡興,唯有以性命相拚,到時候說不定敗的一方連命都沒了,那麼賭注是什麼也就無所謂了,更沒有猶豫的必要。
“哼哼,那麼就請吧。”雨齊微微一笑,盯著薩納托斯說道。
薩納托斯兩手握著巨鐮的手柄將巨鐮甩飛了出去,隨即身形一閃,襲向了雨齊,整個過程隻在一瞬之間,若是沒有極強的眼力的話,恐怕以為薩納托斯憑空消失了呢。
雨齊依然麵帶笑意的站在原處,然而就在薩納托斯以為要得手的時候,雨齊卻突然出手了,出手的速度已經超過了薩納托斯眼睛的速度,薩納托斯完全跟不上雨齊的動作,頓時驚駭萬分。
他那一手做虎爪狀本是襲向雨齊的左肩的,然而卻在即將碰到雨齊肩膀的一刹那,陡然看到雨齊的左臂好似化作了一條迅敏的長蛇一般,纏住自己的胳膊,那隻如同突襲的眼鏡蛇的蛇頭般的左手猛然啄向了他的心口。
薩納托斯小臂被雨齊左臂挽住,掙脫不開,而且他的速度又不及雨齊,這一次顯然已經躲不過去了。
“嗚嗚——嗚嗚——”一聲沉悶的輪動聲由遠及近,直至身前。
雨齊知道是薩納托斯拋出的巨鐮回旋回來了,所以馬上果斷的收回了左臂,放開了薩納托斯,同時身體往後平仰。
雖然是為了躲避巨鐮的無奈之舉,雨齊卻在往後仰躺的同時抬起了右腳,猛然間一腳點在了薩納托斯的腹部上,薩納托斯剛剛脫身本就不及反應,當下就被這出其不意的一腳點退了五六步。
此時雨齊就如同一個高端的雜技演員一般,左腿作支撐,身體後仰著與地麵平行,回旋的巨鐮堪堪從雨齊身體上方不過寸許的高度上拂過。
薩納托斯左手捂著腹部,右臂抬起接住了飛回來的巨鐮,隨即也顧不得肚裏五髒六腑錯位般的疼痛了,掄著巨鐮就朝還未起身的雨齊劈了過去。
雨齊起身速度之快完全超出了薩納托斯的估計,不過既然已經出招了,就再沒有半途收招的打算,薩納托斯沒有停止進攻,卻是將巨鐮從豎直劈下變作了橫向的勾砍,既然雨齊已經站起身,那麼現在最好的進攻角度就是從腰間把他削做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