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無邪單邪惡的冷笑兩聲,一臉鄙夷的看著宣宗,“最愚蠢的戰鬥就是連對手的真實身份都摸不清楚。”
“你這可是欺君!”宣宗氣急敗壞的瞪過鄴無邪。
“怎麼?就你這副自身難保的模樣還想要治我的罪嗎?不自量力!”鄴無邪又是一記不屑。鄭乾看到皇上的眼睛都給氣紅了,出於擔憂她立馬擋在了皇上麵前:“皇上還請息怒!”
“鄴無邪,看來究竟這都隻是我們之間的戰爭而已。”尹峻泉打開了折扇,衝著他說道:“鄴兄,我見這裏亦不是能伸展掌腳的地方,我們且換個地方罷?”
“少來了!你不過是想要趁機救出皇上,很可惜,這種當我可不準備上!”正當他轉眼撇向宣宗之時,不過瞬間的時間還見著尹峻泉本來站在隔他數幾之外,突然幾個縱步便飛奔到了他的跟前,竟還將他與宣宗生生的隔開了。
好快!鄴無邪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過尹峻泉,“好俊的輕功啊。”
“豈敢豈敢,不過冤家太多為防仇追而已。”
鄭乾看著他還是那事玩世不恭的模樣,知道他這是有底,便終於放心的鬆出口大氣。
“看來我是沒得挑了?拔劍吧,尹峻泉。”鄴無邪已運氣提劍,一副正準備開戰的模樣。
“你原本就沒有後路了。”尹峻泉笑道:“不光是這個宮裏,就連你的漢王府裏裏外外可都被喬將軍的手下給圍困得水泄不通,就算想寄望於日本天皇所以派增援也苦於對方依照計劃需得等到明日才會趕至京都。也就是說,除非你在這兒能戰勝我,否則你的計劃終究隻會變成一個笑話。”
“看來你已然認清了我的所有計劃!”鄴無邪口含氣憤:“那至少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地方讓你起疑了。我原本還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瞞天過海呢!”
“這得多虧了乾兒!”
“我?”鄭乾亦是一副懵然的模樣,“此話何講?”
“還記得那日在客棧裏,你為了我們相信藍天明,而故意上演出一場精彩的戲,可惜你卻因此出了一個天大的差錯。”
“哦?願聞其詳。”鄴無邪一副努力回想的模樣。
“還記得你曾說:‘沒想到你這小子倒還真有點良心,雖見這藍天明成日欺負你,你卻還肯番費心思救他。看來你這徒弟我倒不算白收。’”
鄴無邪聽到這裏突然一記皺眉,“原來是這個!”
“對,那日我們幾人倒是一齊出的房,未步出房門之人除過藍天膽之外,還有馬三夫。我原本還猜測著是你們欲尋回粉鳳蝶,故而要來夜挾馬三夫。但你卻準確的說出了所以挾之人,我想這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你早就知道了實情。”
“真是百密一疏!”
“不對吧,尹兄。”鄭乾卻還是一臉的疑惑,“我記得當時那夜挾的四個黑衣人確都是些高手,如果當日不是因為我體癢難耐的話……”
“那也隻是先前早就算計好了的。”尹峻泉一笑,“試想,當初你的房間之所以會被安排在藍天明旁邊,想必就是故意安排要由你發現。這樣安排也並非無理,當初如果一旁的人是我或是馬三夫,說不定都極有可能視若無睹,那麼到時他這番心思就真是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