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俐一邊欣賞著兩旁怪裏怪氣的妖獸,一邊思考著,怎麼感覺來到了動物集中營,還是那種接頭續尾的,好似把幾種動物擰在了一起,其實還真讓伶俐猜中了,其中一些妖獸的屍體真的是人為做出來的。
伶俐將屋子裏的妖獸一個個看了遍,有些好奇的在手術台和試驗台上不停的東看看,西看看,手術台上還好,除了一些幹涸的血漬,破舊的白布以外,還有一些連接在手術台旁邊的金屬器具,反正伶俐看不懂就是了。
至於那些試驗台上倒是有很多的東西,不過全是玻璃的,還有一些試管裏麵裝著不知名的液體,五顏六色的,伶俐不敢隨意動它們,其次還有一些用奇怪文字寫著的紙張,並不多,而且還有些髒亂,有的甚至缺了一個角,伶俐感覺應該不是很重要,不過還是收進了懷裏。見此處看不出什麼頭緒了,便朝著盡頭的那扇門走了過去。
而此刻還在上頭同不停冒出來的妖獸大鬥的歐陽擇,從一開始的瘋狂興奮變成了不耐煩悶,因為這些妖獸就像蒼蠅一樣,滅了一撥,又會出現另一撥,怎麼打都打不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遲早會把我們耗死的,而且小伶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瀝澤站在下麵不停的用鋒利的爪子撕扯著撲上來的尾巴猶如燈泡般又亮又鼓的老鼠,一個尾巴爆炸的老鼠在旁邊炸裂開來,一堆鋒利的針刺從爆炸源掃射而來,瀝澤用已經滿是針刺的尾巴擋住了,雖然沒有紮到身上,但是尾巴上已經沒有空閑的地方了:“那就一次性解決,放大招。”
“好。”歐陽擇利索的應和著,繼續與空中灰色翅膀猶如飛蛾一般,尾巴上到處噴著毒水的蛾子打鬥著,須臾,朝著下麵大喊:“你的大招在哪兒呢?”
瀝澤氣憤的朝天大吼:“我哪有什麼大招,當然是你來了,再說,我的級別比你低誒。”
“該死的。”歐陽擇一個展身,將四周五米以內不停撲騰的蛾子瞬間滅成了灰燼,微微斂著眉眼,吐了一口濁氣,抬起了下巴,微張著嘴唇,一個冒著紅色火焰的鳥喙出現的唇邊,顏色越來越紅,直至最後變成了冒著微弱紅色的熾白色的光線,然後白色的鳥喙在周圍的蛾子飛過來之前開啟了,張大了鳥喙,須臾,一聲響亮的鳳鳴傳了出來,以歐陽擇為中心向著四周擴散,將封印在牆壁中的妖獸一個個的逼了出來,痛苦的嘶叫著,渾身打著滾,片刻便冒著或紅或黑的鮮血躺在了地上,一陣波紋過後,陷入了地板中,鳳鳴過後,隻剩下幾隻老弱病殘的妖獸,繼續支撐著。
歐陽擇從半空中降了下來,臉色蒼白如紙,瀝澤連忙湊了過去,關心的問著:“你沒事吧。”
“死不了。”歐陽擇語氣有些發衝的開口,從口袋裏捏了兩粒靈力珠送進了口中,瞬間,氣色好了不少,瀝澤有些擔憂的望了過去,擰著美好的眉頭,很是不滿。
而在不遠處趴著的的妖獸們同時仰頭大喊,好似臨死前的最後掙紮,少頃,一絲詭異的聲音響了起來:“沒用。”
霎時,地上殘留的妖獸被割斷了喉嚨,噴灑著紅色的血液,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消失在了地上。
兩個人形生物從天花板上一點點的冒了出來,慢慢的停在了地上,同對麵的歐陽擇和瀝澤對視著,顯然頭頭出來了。
而最讓歐陽擇高興的便是左邊的那個胸前有一個徽章……
就在馬上要走到前麵那扇門時,整間屋子微微的晃動起來,伶俐連忙扶著一旁的台子,穩住身體,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多久,靠近裏側那扇門,兩旁的天花板上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離伶俐恰好不遠,而地上也架起了一個個猶如履帶一樣的東西直直伸向了裏麵的屋子。
從大敞的天花板上漸漸的掉落一些已經死亡但是還很新鮮的妖獸的屍體,有在上麵看見的蝙蝠,和類似蠍子、蛾子、老鼠和蚯蚓的妖獸,一堆一堆的從天花板上掉了下來,除了屍體以外,還有濃厚的鮮血充斥其中,整間屋子布滿了鮮血的腥味,濃烈的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