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沒見,出去喝一杯怎麼樣?”門口的男子走到一邊,露出空隙。瀝澤滿是不耐的走了出去,理也不理旁邊高大的男人,快步向前走去。
“別急嘛。”男人拉住瀝澤的手臂攔住了他。
瀝澤氣憤的像是甩著什麼髒東西一樣:“滾。”
對麵的男人瞬間變了臉色,狂妄傲慢:“別給臉不要臉。”
“你……”瀝澤的話還沒有說完,歐陽擇就插了進去:“不知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啊?”
男人細細的打量著眼前標致淡雅的‘小男人’,露出一抹哂笑:“呦,姿色不錯呀,你的小情人。”
完了,完了,伶俐心中不停的呐喊著,哥哥最討厭有人嗤笑他,說他是小白臉了,我為你祈禱大帥哥,默默地後退了兩步。
歐陽擇不怒反笑:“瀝澤,他就是你說的那個西門?”
“嗯。”瀝澤哆哆嗦嗦的應著,哦,天呐,笑了,居然笑了,你要幹嘛啊,千萬不要拆房子啊,我們賠不起的,嗚嗚嗚~
歐陽澤一個閃身來到了對方的麵前,微微弓著腰手掌心冒著洶洶的火焰,從下方狠狠的想著對方的下巴砸了過去,西門齊瑞用人類所不能媲及的速度迅速退了兩步,但鼻梁上架著的眼鏡還是被蹭掉了,長腿一掃朝著歐陽擇的下盤踢去,歐陽擇淩空一跳懸在了半空中,手中的火焰朝前一擺,深紅色的火焰便離開手掌向著對麵的男人飛去,隻見西門齊瑞向著側麵一躲,便閃過了火焰,隨即朝前一撲,眼見著伸出的右手化作了毛茸茸的白色利爪閃著鋒利的光芒眼見著就要刺到仍在空中的歐陽澤。
歐陽擇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透著寒意,西門意瑞敏銳的感到背後的一陣涼意,在危機關頭一個矮身並迅速向後退去,躲過了致命一擊,而火球也回到了主人的掌心,歐陽澤再次撲了上去……
伶俐心中鬆了口氣,還好他們知道這裏是市區,收斂了不少,隻在空曠的大廳爭鬥,偶爾地上劃過兩道痕跡或者大洞之類的,其他一切正常,門口的保安盡心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目不斜視,直視前方,而廳裏唯一的女性人類招待員,在見著公司的董事長化身為狼人的時候就已經暈厥過去了。
瀝澤眼睛滴溜溜的隨著正在打鬥的兩人身影不停的轉著,雖然兩人在大廳上躥下跳,但是並沒有下狠手,顯然擇擇隻是想摸摸對方的底細,並未真的想在這裏大開殺戒,不過外麵見著自家董事長開打的保鏢們可待不住了,立刻衝了進來,瀝澤連忙衝進兩人之間,做起了和事老:“停下。”
瞬間,兩人後退一大截,歐陽擇收起了手中的火焰,而西門奇瑞一揮手,下屬便乖乖地退至一旁:“聽說你們上了十七樓,有什麼事嗎?”西門奇瑞接過屬下遞上來的另外一副無框眼鏡,勾了勾嘴角,整個一副斯文相。
“沒有,隻是這個家夥突然餓了,我們又忘了帶錢包,所以來蹭個飯吃。”伶俐從哥哥的身後露了一個腦袋,點了點站在前頭的瀝澤。
瀝澤額角掛滿了黑線,小伶,你能找個靠譜的借口嗎。
隻見對麵的斯文男抬了抬有些下滑的鏡框:“是嗎,那吃飽了嗎,沒吃飽的話,我做東,請你們出去吃飯。”
“不用了,瀝澤說東西太難吃了,寧願回家啃麵包,何況家裏還有小的等待喂食呢。”伶俐做了個心有餘悸的表情,顯然是對食物非常的不滿。
“走了。”為了表示小伶剛剛說的那個二貨不是自己,瀝澤搶先一步衝了出去,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後麵咬似的。
歐陽擇帥氣的向著門口走去,臨了,好像看到什麼美味的食物似的,衝著西門奇瑞舔了舔舌頭,邪魅勾人。
伶俐跟著後頭朝著對方友好的擺了擺手。
西門奇瑞站在原地,睨著對方遠去的背影,臉上洋溢著溫和的笑容,卻透著一股危險和寒氣,衝一旁的屬下吩咐著:“加強守備。”
“是。”四名屬下順從的一低頭,應和著。
“還有……”西門奇瑞瞄了一眼櫃台的方向:“解決幹淨。”
“是。”
而已經坐在車上的伶俐,頗感興趣的趴在椅背上,臉上掛著微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老規矩。”歐陽擇倚在後座上,悠閑地回著。
“啊?”伶俐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晚上再去探探。”歐陽擇嘴角掛著一抹輕佻的微笑,充滿了興致,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