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賢妃一聽就急了,連忙跪到宮錦夜腳下,扯住他的衣擺。“皇上,昭淑容擅自出宮幾日未歸,有辱後妃身份,臣妾不過是來給她長長記性而已啊!”
“你不用再自稱本宮,滾去花雨樓反思。”宮錦夜越想越氣,一腳踢開蕭賢妃,哦,不對,現在該稱蕭婉儀了。
蕭婉儀還抱著僥幸心理,宮錦夜卻眼神示意候在牢房外的龍羽衛拖走蕭婉儀。楚瀟胸口窒悶,不忍去看徐舒雅那奄奄一息的悲慘模樣,讓楚遠帶人進去把蕭婉儀帶走。
楚遠麵色陰沉地帶著人進去帶走蕭婉儀,偷偷瞥了一眼血衣浸濕的徐舒雅,心裏一疼,便不敢再看,卻是滿目恨意地看著蕭婉儀,趁著沒人注意,點了蕭婉儀啞穴,狠狠踢了她一腳。
蕭婉儀疼得要命,卻發不出聲,手舞足蹈地比劃著,渴望宮錦夜收回聖旨。沒想到卻看到宮錦夜目不斜視地走向徐舒雅,毫不顧忌不嫌棄地解開繩子,將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裏,走了出去。
從始至終,沒有再看她一眼。
——我素可惡的分界線——玉陽宮。
徐舒雅感覺自己的世界一片漆黑,人聲、腳步聲、嘈雜聲、哭聲、呢喃聲……不斷交織,不斷重複,回蕩在她耳邊、心田。那專屬楚玄的淡淡荷香若有若無,暖著她,也寒著她。
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漸漸的,這些聲音都逐漸遠去,她的世界又恢複了安靜和黑暗。那淡淡的荷香也消失不見,她開始害怕,多年來的逞強粉碎一地,她在害怕。
掙紮,掙紮著要睜開眼,經過一番拚盡全力的掙紮,徐舒雅眼瞼微動,漸漸睜開了雙眼。
一睜眼,入眼的不是期待中的人,而是一身明黃。宮錦夜鬆開握著徐舒雅的手,笑道;“醒了?”
徐舒雅不知為何,就是不想理,眨了眨眼,閉眼不說話。
過了很久,宮錦夜見徐舒雅還是沒有理他的打算,歎了口氣,起身離去。
迎夏隨後走進來,打水幫徐舒雅擦臉,還好沒弄傷臉,否則真的是見不得人了。“大小姐,你昏迷這十幾日,公子都是等皇上走後才來守著你,一直到天亮的。”
徐舒雅本來聽到自己昏迷了十幾日有些動容,想起身發現一動便是疼痛難忍,又聽到迎夏提到了楚玄,便不想動了。“嗯。”
她是現代人,不能接受這種感情,盡管,她很難受……
------題外話------
唔~今天青春藝術節好累,碼字碼到一半,手機沒電了。苦逼學生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