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水:“我就喜歡做姐姐,你管得著嗎?我要做一個永遠十八歲的性感美女,一個年年十八歲的美麗姐姐!”說完就跳了一個優美迷人的舞步,盡顯其玲瓏曲線。都說有愛的女人是個寶,沒有愛的女人像根草。在此女的身上表露無疑。看她著甜蜜蜜的笑臉,笑開了花!看她那神采飛揚的氣質,勝過了花好月圓之美。
馬飛龍在仔細查看著樓蘭古城觀景台上麵的雕刻,看得非常投入,目不轉睛,全神貫注!有什麼特別精彩的內容吸引了他呢?
如花似玉的大美女?金光閃爍的金銀財寶?都不是!
隻見一副圖上有一個神采奕奕的老人盤坐石台上,正在講經,馬飛龍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聽到了老和尚在呢喃講經的聲音,這什麼可能?一帶雕刻,死氣沉沉的死物,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花崗石而已,什麼可能發出聲音?
馬飛龍大惑不解問道:“我說江南才女啊,你見多識廣,幫我看看這個石頭雕刻到底是什麼回事?我好像聽到了一個老頭在呢喃念經的聲音,你聽到了嗎?”
盧清水跑來細看,看著看著柳絮之眉越來越緊,神情有點難看,說道:“我也聽到了模糊的念誦經文的聲音,模糊不清,分辨不出他說什麼內容。好奇怪啊。到底是什麼回事?”
馬飛龍有點傻眼:“你問我,我問誰去?”
那老和尚坐的地方,依山帶水,茂林修竹,綠蔭蔽天,那個道身無喜無憂,無為出世,就在那裏誦經,所講一切似與己無關。
馬飛龍入靜,認真聆聽,想聽到他到底說什麼,盡管知道希望微渺,但還是有些希冀,然而聽到最後他終是失望了。
在那座道台上,模糊的身影講經完畢,遞出一部經,並未誦出,贈與了一人,就此消失。
馬飛龍一聲長歎,醒轉過來,這天還是那天,這地也還是那地,模糊的老子道身不見了,終究未能得道德經下部。
他仰望天空怔怔出神,這老頭到底什麼回事,讓他深感遺憾,讓他大惑不解: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如此古怪,如此神秘?
“馬飛龍,你怎麼了?你一副癡癡呆呆的樣子,不會是得神經病了吧?”直到這時盧清水才開口詢問,剛才怕擾斷其思緒。
想一點問題,就是個神經病?有這樣說話的嗎?這女人有點欠揍。
“我要在這裏靜一靜。”馬飛龍自語,卻沒有生氣,對那惹人不爽的神經病稱號並不作任何反駁,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盧清水:“行吧,不打擾你了。姐姐打扮一下。”說完就拿出一麵磨得無比光滑的銅鏡照了起來。時不時描繪一下自己的柳眉,或者梳理一下烏黑發亮的飄逸長發,或塗沫口紅在那性感的櫻桃小嘴上,那動作輕靈優雅,那姿態千嬌百媚,那神韻如詩如畫,整個人時時刻刻散發著一絲絲別樣的誘惑,好一副美女梳妝打扮圖!可惜這些無以倫比的美感都不能吸引馬飛龍的關注。他在做什麼那麼著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