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牛聞言先是一愣,後來神色忽地變了變,一手抓住宋青書,口中喃喃自語:“我去看看……”,之後聲音便啞了下去,麵色穆然。
見胡青牛這反應,宋青書心中了然,也跟著胡青牛過去。
人的名樹的影,胡青牛一到草堂,議論紛紛的眾人瞬間安靜下來,麵露喜色。
胡青牛一看症狀,仔細把了下脈,沉浸了幾分鍾,思索了一下,問宋青書要了銀針,朝幾個穴位紮去,銀針上沾有血跡,胡青牛就對著這血跡端詳了一會兒,直接把銀針交給宋青書,說道:“跟我來”。
留下眾人不敢說,也不敢問。
到了路上,胡青牛給宋青書講解到:“這不是無間度和梅花毒的混合,隻是症狀類似而已。”
看著宋青書一臉疑惑,胡青牛歎了口氣到:“這毒其實是一個普通蛇毒的變種,隻是裏麵加了一些別的轉變毒性的藥材。”
宋青書仔細一想:“所以說胡叔叔,剛才用銀針探血就是為了確定具體的症狀嗎?”
胡青牛聞言,笑著點了點頭,吩咐道:“待會幫我拿些藥材,我來熬藥。”
宋青書點頭應了一聲,難得可以在胡青牛一旁學習經驗,求之不得。
熬藥的具體細節不再贅訴,待藥熬好後,胡青牛叫宋青書把藥送去,自己一個人走近了書房,掩上門,就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書架,若有所思。
而另一旁的宋青書把藥送過去給眾人服食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仔細思忖著今天這事。
王難姑到來也為這局麵增添了不少變數,不過也為宋青書說服胡青牛醫治金花婆婆提供了可能,實在不行,自己擼起袖子自己動手上。
其實宋青書也在想著到底能不能用毒直接將金花婆婆毒倒,不過胡青牛不善毒藥,雖然說藥毒一家,但深入其中,差別還真是不少。胡青牛肯定還是缺了一些手段,就算真的毒到金花婆婆,要是金花婆婆拚著自己老命也要把在場的人殺死,風險太大。
至於什麼無色無味功力盡失的毒藥,胡青牛的子午針灸經上沒有提及,想必也是沒有。
宋青書很有耐心,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金花婆婆視他命如草芥,幾次對他下毒手,日後終會有那一遭,但現在更重要的是保全自己的性命。
唉,宋青書歎了一口氣,實力不行,果然是要受製於人,還是得收斂住自己的心意,不可斷了每日的武功修煉。
想畢,宋青書盤膝而坐,搬運起武動九陽功,讓其周轉渾身經脈。
比起當初初入三流,現在宋青書的內力早非前日可比,內力運轉也快了許多,不過運行三十六周天後,已近傍晚。這樣修煉一兩個時辰內力增長雖然緩慢,但也終歸在增長,宋青書心態也是平穩。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宋青書聽著這熟悉的腳步聲,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