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不用我跟你一起麼?”白行菲問道。
謝長生解釋道:“咱們這次其實是兩件事情揉成一件事,一個是青靈界那邊的案件後續,爭取挖出來誰在背後搗鬼,以及其動機;第二個就是唐錦的緝拿,如果有行川這邊幫忙的話,線索或許能多一些。”
白行菲瞬間理解了謝長生的意思,問道:“那我走軍部的路線,你從什麼地方入手?”
謝長生道:“原本我聯係了青靈界商盟的朱景泉,本想偽裝成商盟成員進行調查,既然碰到了行川,正好咱們一人一邊,互相保持溝通,這樣如何?”
白行菲聞言特神氣的一抬下巴,重重拍了拍白行川的肩膀道:“哥,這次要看你的嘍。”
白行川忍不住一撇嘴:“這時候知道叫哥了……”
……
……
血河界,和升商盟駐地。
朱景泉有點心神不寧的來回踱步,他雖然貴為青靈界商盟主管,又是一位元嬰修士,但自從青靈界遭遇大難之後,在商盟中地位可以說是急轉直下。
縱然最後抓到了展主管這個內鬼,但和升商盟的高層中還是免不了有一些蜚短流長出來。
事後朱景泉才打聽到,原來和升商盟組建團隊參與了一項軍部的裝備升級競標,青靈液是商盟競標項目的一個重要優勢,隻是這個計劃競爭者眾多,所以才有人盯上了青靈界,打算來個斬草除根。
幸好有謝長生力挽狂瀾,才沒讓青靈花徹底絕種,但即便是這樣,想要恢複舊況也不是幾十年就能做到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升商盟的優勢反倒成為了劣勢,但如果能夠查證出究竟是誰下了這黑手,未嚐不能再扳回來一局。
所以,朱景泉在接到了謝長生的通訊後,立刻原原本本的向商盟高層彙報了情況,並申請作為代表前往血河界,就為了能夠借助謝長生的手段,來扭轉局勢。
和升商盟這邊自然也欣然同意,從它們的角度來看,如果真能夠抓出真凶,拿到實證,憑借商盟的手段,自然能從對方身上割下好大的一塊肥肉出來。
這是合則兩利的事情!
但話又說回來,這想歸想做歸做,即便是謝長生,也沒在通訊裏打包票說能查出什麼,這個道理朱景泉自然是懂的,但有一分希望自然要用十分力,至少還有謝長生這個能人出麵,說不好會有什麼轉機。
至少朱景泉對謝長生的能力印象是非常深刻。
就在朱景泉想來想去,心神不寧的時候,有商盟下屬自門外低聲說道:“朱先生,有位自稱是青靈界故人的男子在外求見。”
朱景泉聞聲忙張羅道:“快請進來,不得怠慢!”
沒過多久,就見商盟下屬領著一名男子進來,穿著藏藍色的風衣,披著頂兜帽,麵目看的不太分明。
朱景泉一怔,忙揮退下屬,關上了房門,再轉過身來時,卻看見謝長生大模大樣的撇開兜帽,坐在椅子上衝自己微微一笑道:“這次行事需要機密一些,倒是給朱先生添麻煩了。”
“謝長官這說的哪裏話,您願意幫我們,我這感激都來不及呢。”朱景泉是個透亮人,怎麼會在謝長生麵前拿大,上前坐在謝長生身旁,抬手便要給謝長生倒茶。
謝長生卻忙製住道:“朱先生千萬別太客氣,這次我的身份是朱先生下屬,專門負責陣法方麵的事物,朱先生若是太在意我原本的身份,怕有心人能看出些破綻,從現在開始,還是自然相處比較好,朱先生叫在外在內都叫我長生就行,咱們一切以破案為目標行事。”
謝長生說的有道理,朱景泉自然也不扭捏,直接道:“那便聽謝科長的,一切以破案為目標行事,不知道謝科……哦,長生,下麵可有什麼計劃?”
謝長生伸出手指,沾了點茶水,在桌子上畫了幾個圈道:“首先是確認目標,這次和升商盟參與項目的競爭對手有哪些,而這些對手裏麵,又有誰可能跟錦繡堂勾連上;再就是對方既然針對青靈液下手,那說明青靈液很可能對它們造成了威脅,要從這個角度去了解各個競爭項目的特點;最後就是結合上麵兩點,和在此屆發掘出的線索,爭取找出實證,抓出真凶。”
朱景泉聞言擊掌道:“沒錯,就是這個道理。”
謝長生接著道:“所以我們明天就要開始行動。”
朱景泉忙道:“那我怎樣配合?”
謝長生點了點畫出的第一個圈,笑道:“先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