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尤隊長被旺財咬傷,兄弟們現在都扛不住,請求支援!請求支援!”一個身影一邊朝後院飛奔,一邊高喊道。
“站住,不許靠近!”這時後院的五個人同時將微衝舉起對準釋然。
“別開槍,別開槍!”釋然在離守衛四米遠的位置才停下腳步,雙手高舉,驚恐道。剛說完就不停的喘著氣,一副很緊急的樣子。
“不管怎麼回事,你現在立馬滾蛋,不然把你打成馬蜂窩!”一個守衛不等釋然解釋什麼立馬下逐客令,一臉的嚴肅,手裏的微衝已經瞄準了釋然的腦袋。隻要釋然稍有什麼動作,他必定會立馬開槍。
說話的是副隊長曾輝,因為現在是關鍵時刻,伍爺被抓前就交代過,嚴禁任何人進入。剛剛尤隊長已經帶了三個人離去,守衛力量有所削弱,現在就更得加強警惕,無論如何也不能出什麼亂子。而且,他總覺得這件事裏透著蹊蹺,但是他一時也說不上來。
“輝哥,你讓他把話說完吧,我怎麼聽見尤隊長被旺財咬傷了?”另一個守衛露出憂色道。這幾個守衛都是從一個部隊裏出來的,感情自然是深厚,所以一聽見隊長出事不免有些焦急。
曾輝濃眉緊蹙,有些不高興的瞟了眼說話的守衛,這名守衛立刻低著頭不在吭聲。曾輝隨後還是轉身看著釋然麵露凶狠之色,一邊問話還不忘威脅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最好老實交代,不然老子擰斷你的脖子!”
曾輝雙手壓在一起,發出咯吱聲,有點像是拳擊手上場前的預熱動作。
釋然這輩子最討厭別人的威脅,雖然現在還在演戲,但是威脅就是威脅,他絕對不會慣著,淡淡的一笑道“:我哪裏敢騙你們,尤隊長讓我給你們帶句話!”
“什麼話!”剛剛說話的守衛問道。
“他說讓你們下去陪他!”釋然話音未落,整個人就動了。他出手如風,手裏夾著一把麻醉針,照著曾輝的脖子紮了下去。
曾輝早就有所防範,脖子一歪,堪堪躲過麻醉針。他手也沒閑著,當場就準備扣動扳機。不過釋然哪會如他的意,一腳踹在曾輝的小腹上,將曾輝踹出幾米遠。而他手中的麻醉針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度,反身紮向剛剛說話的守衛身上。
這個守衛哪裏會料到有人剛在後院的地盤上撒野,本來就關心尤隊長的情況,所以沒有防範太多,更沒想過釋然手裏抓著的是麻醉針,倉促之下,雙手抱著微衝想做抵擋。
麻醉針順勢而下,紮進了這個守衛的胳膊上。這種麻醉針的麻醉效果奇強,能瞬間放倒一頭成年大象,更何況是人。這個守衛被紮的位置有些瘙癢,隨後整個人暈乎乎的,眼皮沉重,剛想張開嘴提醒隊友,可是沒等他說話就“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這時另外三個人也都反應過來,端起微衝就要開槍,釋然急速後退,手指間瞬間夾住三支麻醉針,毫不猶豫的向三人扔了過去。三支麻醉針曾品字形,向三人的脖子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