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條有利的線索,接著查!還有會所裏的那幾個服務員一定要細細盤問,特別是那個叫何文的,將光盤給他看,試試他的反應!或許他也是這一次殺人的參與者!”趙重光說道,多年的刑偵工作可不是白幹的。
何文,原名叫何文鍾。五年前在金州老家犯了故意傷害罪,逃亡。後來傷者不治身亡。抓捕何文鍾也就是以這個名義,跟伍強這次的殺人案根本毫無聯係。可是趙重光總覺得能從何文鍾身上審出別的東西。
“恩,知道了!我這就去辦!唉,要是能找到拍攝這個光盤的人就好辦了!”鄭成臨走時說道。
鄭成明白,這是不可能的,這人將光盤送來已經是冒著天大的危險,不肯親自出現,就是不願意別人知道他是誰,畢竟伍強在河西是手眼通天的人,誰都怕伍強瘋狂的報複。
上午警方的大動作,最終還是沒瞞著廣大市民的眼睛,大家議論紛紛,各種伍強被抓的版本都爭相從一些八卦的人嘴裏傳出,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小半天的功夫就已經有不下十多種版本出爐。
釋然坐在家裏聽著隔壁的聶嬸正神神叨叨的跟母親聊著,而顧小夢在一旁聽的是津津有味,不時插上兩句,看的出,聽見伍強被抓,她恨開心。隻是聽著聶嬸說的神乎其神的版本,釋然心裏無不覺得好笑,原來三人說虎是這麼來的?
三個女人一台戲,果然不假!被眾人忽略的釋然,笑著摸著腦袋,走出小院。心裏琢磨著這件事,伍強被抓,是早晚的事,這個釋然早就料到,隻是這件事似乎辦的有些快,倒是有點出乎釋然的預料。他不知道趙重光手裏捏著伍強的多少證據,能不能一舉將伍強幹趴下,再也爬不起來。
正在釋然思考之際,電話響了,一看是劉芒打來的,笑了笑,這小子肯定是來跟我報喜的。
“然哥,伍強被抓了,不過聽說警察去山上沒挖到錢有才的屍體,肯定是被轉移了,而且搜會所也是幹幹淨淨。”劉芒的聲音顯然有些鬱悶,不過隨後他卻是興奮的說道。
“不過,裴子菲那娘們答應我們,可以指控伍強,不過必須得保證她的安全!而且她還有個要求!”
“這的確是個好消息,什麼要求嗎?”釋然眉頭舒展,問道。
“她說,要你二十四小時保護她,吃住都必須在一起!”劉芒忍住笑意說道。
“她腦袋是不是燒壞了?不行!”釋然鬱悶,這他媽是個什麼事,當老子是保鏢?還是免費的那種?聽著劉芒的聲音,釋然明顯能想想到電話那頭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那好,我這就去跟她說,你不同意!掛了!”劉芒憋著笑,很爽快的將電話給掛了。然後嘴裏數著“:1,2,3!”
在他的第三聲剛落下時,手機果然不出所料的響了,看著來電顯示,劉芒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