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慶邦聽見回答,表情有些難看,停頓片刻後,蹙著眉,大步走進飛鳥酒吧。剛走到門口時看見釋然和劉芒靠著牆正在接受檢查,曾慶邦對兩名特警道“:將這些人都帶進去,你們兩人守住門口,一隻螞蟻也不能放出去!”
“是!”兩名特警抱著衝鋒槍,站的筆直,行了個軍禮鏗鏘有力道。
釋然和劉芒被人推進了酒吧,此刻酒吧內,震耳欲聾的音樂也停止了,大燈已經打開,整個房間裏晝亮,男女分成兩排正接受這檢查。曾慶邦掃視全場,喊住一名正在忙活的特警問道“:知道是誰報的警嗎?”
“目前還沒有!”特警敬禮搖頭道。
“這裏的負責人是誰?把他叫過來!”曾慶邦對手下的回答很不滿意,看著酒吧內的場景,一切都是井然有序,哪裏像是火拚過的場景,明眼人一眼都能瞧出來,他何嚐不知道?隻是來到這裏前,父親大人已經交代過,這個飛鳥酒吧要重力打擊。所以他已經暗暗決定,今天即使沒能抓到那幫火拚的家夥也不能讓酒吧的人好過。
隻是片刻,正老老實實的麵壁的劉芒被帶到曾慶邦麵前,老板不在,劉芒自然成了這的負責人。
看見眼前這個刀疤臉,曾慶邦心裏一絲厭惡,這家夥一看都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黑幫火拚就有他的影子,他已經在心裏給劉芒下了定位“剛剛接到群眾舉報,說你們這邊有黑社會火拚,有沒有這事?”
“沒有的事,肯定是哪個酒鬼喝多了,亂打電話報案!”劉芒陪著笑臉回答道,眼前這幫端著衝鋒槍的家夥一看就不好惹,他是進過部隊,一看就知道這槍是真家夥。雖然在河西縣也算是混的還行,當還不至於跟這群爺端架子。
“是嗎?”曾慶邦沉著臉,一臉的不善之色。
“絕對屬實,我向上帝保證!”劉芒舉起二指禪,信口開河道。釋然抬頭看其模樣真像是古代黑店裏的掌櫃。
曾慶邦自然不信,眼神瞟向旁邊,正好看見釋然,他記得在門口時剛好看見他和劉芒在一起,想想就叫道“:把他過來,我有話問他!”一旁的特警推著釋然來到了曾慶邦的麵前。
“剛剛是不是有人在這裏打架鬥毆?”曾慶邦繃著個臉,讓人感覺就跟欠了他幾百萬一樣,隻聽見他冷聲道。
釋然心裏明亮的跟鏡子似地,今晚這麼大陣仗顯然是有人想整飛鳥酒吧。他在心裏冷笑,心裏卻裝傻充愣道“:沒有啊,我一直在酒吧裏喝酒還真沒看見!”
曾慶邦有些鬱悶,眉頭蹙的更緊,抬頭看向手下。屬下都搖搖頭,檢查了一圈連一件違禁品都沒搜出來。這讓他著實有些鬱悶,情報不可能有假,這可是鵬哥告知的,難道自己來晚了?
這時有有個特警,小跑到他麵前說道“:報告,隊長,外麵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