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外麵鐵大門緊鎖,,宋鍾和其他的幾個兄弟每人拿著根棒球棍凶神惡煞的看著裏麵的動靜有些鬱悶。
“我說鍾哥,賭局這下怎麼算?”程風開口問道。
“其實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宋鍾笑了笑,一時也束手無策,賭了這些年,一直以來還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間他也沒更好的辦法。
“鍾哥,開門,然哥已經答應放我們離開了!”黑子實在是沒有辦法,小弟們個個都基本上掛了彩,必須得抓緊時間處理,他隻好拉下臉麵,一開口就是哥。
“叫毛線叫,你們出去倒是可以,那哥幾個的賭局怎麼算?”宋鍾一棒球棍砸在網架們上,有些生氣道。
“都算我的,這裏是張五萬塊錢的銀行卡,再多我就沒有了,就當我請各位兄弟喝酒錢!”黑子哪裏會不知道宋鍾打的什麼如意算盤,主動將從身上掏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多少有些討好之意。
隻是臉上雖然掛著笑,心裏卻早就淚奔,那可是他唯一點積蓄就這麼白白送人,讓他心疼到不行。
“宋鍾,我說你小子在哪墨跡什麼?是不是想十公裏越野負重跑?”劉芒站在後麵見門口黑子一行人久久沒能出去,隱約間聽見宋鍾的聲音,於是開口道。
宋鍾一個激靈,笑眯眯的伸手將銀行卡接過,一招手,讓身邊的人開門“:我說黑子,下次還有這麼好的事記得還來酒吧找哥幾個。對了,聽說最近禽流感又嚴重了些,車站那邊人來人往的可得注意安全,下次過來前記得先消毒!不然我怕不幹淨!”
黑子聽了宋鍾的話,險些沒吐血,強忍著怒火,狠狠的瞪了眼宋鍾,卻是什麼也沒說。大網架門緩緩開啟,一揮手帶這小弟分湧而去。
“然哥,今天又是唱哪一出?就這麼便宜放過那群小子?”等人都走後,劉芒嘴裏叼著根煙,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問道。
“有人報警,警察馬上到!”釋然看了看手機時間後說道,就在他話音剛落,就聽見不遠處的路口傳來清脆的鳴笛聲。
“靠,然哥,你這還真神!”劉芒不由的豎起大拇指,這說曹操,曹操就到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會的。
一路上跌跌撞撞,四十幾號殘兵敗將,來到了酒吧後的一條街,街邊停了七八輛金杯麵包車,大家分車坐上。
“大哥,咱現在去哪?”一個小弟開車的小弟問道。
“他媽的,還能去哪?去找個小診所!”黑子一巴掌拍在小弟的腦袋上,忘了右手有傷,疼的他隻齜牙。
“可是鵬哥那邊怎麼交代?”小弟將車啟動後,還是有些擔心道。
“能怎麼交代,這事老子不接了,我草!這是人幹的活嗎?你他媽的費什麼話,開車!”黑子有些生氣,又準備抽問話的小弟,可是手剛伸出去,想起剛剛的疼,又悻悻然的將手縮了回來,靠在車座上,閉上眼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