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好在一個住院區,我買了許多營養品去看過,一來二去就和老虎小姨子認識了,老閨女了,今年二十九,老虎媳婦一直攛掇老虎介紹給我,反正挺難為情的,要不我怎麼臉紅呢。
玩了一個小時,老蒙子贏夠二十萬就下莊了。
老虎一看誌強緊鎖眉頭的神情,流露出無奈的苦笑,搖搖頭走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誌強坐末門繼續押,我去莊家背後套近乎。
其實,老蒙子下莊就沒有監視他的必要了,因為隻有莊家能夠出千,我們是想看看新莊家和老蒙子有沒有某種聯係。
可惜,沒有,老蒙子就是個獨行俠,整個賭局誰都不搭理。
誌強抱著最後一線希望,觀察老蒙子坐閑家是否偷牌換牌,然而也沒有,他押的很小,看不出問題我們隻好離開了。
回到監控室,老虎上來就問我們有什麼發現。
我和誌強都黑著臉,本來還想露一手,活活打臉了。
“你看怪不怪,今晚老蒙子又贏走十來萬吧?雖然贏得不是我的錢,但他這樣搞,局越來越瘦,往後別人也沒法玩了。”老虎喋喋不休的抱怨起來。
“殺了那麼多錢嗎?”我問。
“他坐莊共計殺18門,輸9門,贏錢十萬,坐門子押幾乎保本,好像還故意輸一些。”誌強皺著眉頭說。
“虎哥,有沒有不限紅的局?”我轉頭問老虎,要是上不封頂,那老虎真就危險了。
老虎點了點頭。
沉默了半天,我問誌強:“你盯著他手看那麼久,就沒看出來哪個環節可能有問題。”
誌強往小屋的床上一歪,看著天花板說:“肯定是搭橋了。”
“起初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個橋搭起來太困難了。”
要說搭橋,我們在春山家用的寬邊切牌法也屬於一種,宗旨就是:撲克牌背對自己,如何靠手指來感知特殊牌。可撲克牌是賭場專用的,這個方法被排除了。
掛油花呢?我現在說的掛油花不是往牌背摸化學藥品做記號,因為二八杠先下注再發牌,就算你看到對方底牌,結果已經確定了,何況你的視線隻能看到牌垛最上方的一張牌,做記號也沒用。
這個掛花是指往牌背上摸油或者透明皂,讓這張牌就變滑,搗牌的時候,雙手使勁一擠,就跟滑冰車似的,這張牌就脫穎而出,然後把它搗疊上來就行了。
老虎搖搖頭說:“牌半小時換一副,換完的牌我親自檢查,這些方式我早就想過了。”
我看時間不早了,站起來叫誌強回家,讓老虎把老蒙子坐莊的監控發我郵箱裏。
到家後,我和誌強吃著外賣看錄像,正因為有監控的存在,所以換牌、偷牌這些武活統統被排除掉,用柯南的話來說,真相隻有一個,還是收牌到發牌這幾個環節,他給自己做了兩張牌,36、45、22,我們在他通殺局中反複的回放,飯也沒吃消停了,於是放下碗筷來到陽台吹風。
“其實老虎小姨子那人還不賴喔。”誌強突然感慨了一句。
“你不是喜歡苗條的嗎?”我笑道。
“誰說的,馬秸稈摟著多沒意思,你看老虎小姨子那胸那屁股,真是……嘖。”誌強故意在我耳邊念叨。
“看上人家了就直說。”我把他不好意思說的話說了出來。
“放屁!你把我誌強當什麼人了,啊?朋友妻不可欺,我就算喜歡她……也是在心裏,老子不是多小氣的人,還會祝福你們的。”誌強急赤白臉的說。
“誰告訴你我跟她有意思的?那是老虎娘家媽住院時說的閑話,我早就澄清了,你要真看上她了,趁現在趕緊追呀,話說你怎麼看上她了呢?”我說。
誌強不知不覺還害羞起來:“我喜歡她善解人意,還會照顧人,雖然胖了點但是溫暖……”
“靠,看你那個騷樣,我可告訴你,你要是真喜歡她就別在外麵瞎搞,讓老虎知道,還不敲斷你肋巴條。”我開玩笑道。
“嘿嘿,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以後我們結婚你可別眼熱,是你讓給哥們兒的。”誌強大笑了起來,真孫子。
“滾,哪那麼多廢話。”
誌強早就瞌睡了,一早回房間睡覺,我百無聊賴的坐在電腦桌前,打開QQ遊戲鬥地主。
我最愛玩的是“癩子新手挑戰賽”,00:00剛過,簽到領完歡樂豆,開始遊戲。
玩著玩著,哎?牛頓的蘋果就砸在我腦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