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我不禁想到上次楊倩半夜給我打電話,心裏產生一種莫名的心疼,在好奇心驅使下,拉著林安妮往那邊移動,心裏呐喊道:楊倩你可要堅持住啊,要知道凱哥對你好,隻是想上你罷了。
林安妮看我心不在焉的,疑惑的朝楊倩那邊望去:“你認識?”
“啊?不認識。”我連忙搖頭。
“你可拉倒吧,倆大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看上人家了啊?”林安妮嗤之以鼻道。
“看你說的,我看上她還不如看上你呢,嘿嘿。”我一把摟住林安妮的香肩,將她攬到懷裏,往另一邊搖擺。
林安妮凶巴巴的把我推開,注意力終於從楊倩身上移開。
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五光十色的霓虹燈,以及歡呼和呐喊,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味道,這一切都給單身男女創造了推波助瀾的氣氛。
我摟著林安妮的手放在她腰上,鬼笑著說:“你舞跳得真好。”
“有嗎?”林安妮眨了一下眼睛,“爪子往哪放呢?”
“你猜。”我的臉湊近她,聞到她口中洋酒的味道。
林安妮的紅唇張了張,眼神迷亂的說:“你沒安好心吧?”
“我也沒否認啊,麵對你這麼一個大美女能坐懷不亂的話,我都懷疑那男的有問題。”我說。
“去你的,你都不知道我平時在單位壓力有多大,單位的同事每個人都勾心鬥角的,一點不比在牌桌上出千差。”林安妮移開我的手往卡座走去,坐下後喝了一大口伏特加。
我盯著她看也不言語。
林安妮可能有些不自然,用手掌扇了扇臉邊的熱氣,說:“我以前和單位的男同事出來喝過酒,不過離開酒吧後,他就委婉的提出要去開房。”
“然後呢?”我和廣大狼友一樣,就TM對這點事感興趣。
“哪有什麼然後,一個男人用下半身思考女人,這說明什麼?”林安妮嘟著嘴巴說。
“說明有慧根唄。”我笑了笑說。
“呸!”林安妮拍了我大腿一巴掌,接著說:“如果你是我這位男同事,你會怎麼處理這段尷尬的關係?”
我也沒想跟她處對象,坦誠的說:“我會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午休給你帶飯,時常送你小禮物,約你看晚上九點半的電影,電影散場後正好十一點多,我就說現在回去吵到室友,不如我們開個房間休息吧,你上次拒絕過我一次,這次不答應心裏就過於不去,於是你就稀裏糊塗被我套路了。”
“你!”林安妮銀牙一咬:“你真是要多卑鄙有多卑鄙!”
“大姐,什麼年代了,這是正規套路好不好,你們女的既然知道男人想要什麼,還裝什麼,既然想玩清純,那就別出來花男人錢啊,在家睡覺不好嗎?”我反駁道。
聽完我的長篇大段後,林安妮詫異的看著我:“這麼說今晚我要被你套路?你拿我當白癡啊?”
“本來我沒這種想法,但是今晚我必須套路你,否則你晚上回家後會質疑自己的魅力。”我打趣兒道。
“滾蛋,你這家夥平時肯定沒少騙女孩。”林安妮喝了一口伏特加說。
“實不相瞞,你是第一個。”我脫口而出。
“切!鬼才信呢。”林安妮不屑道。
“你還別不服,忘了你的把柄還在我手上呢?”我搖了搖手機說。
發展到這一步,好白菜讓豬拱了的事情一觸即發,姑娘心裏也不傻,男人的思想還是一個德行,也別說凱哥套路楊倩多卑鄙,我這不也沒安好心嗎。
不過說真的,我自我感覺良好,比那些社會上的小青年正大光明多了,林安妮約我出來喝酒還不是精神空虛,她真反感我的話,還會坐著和我打情罵俏嗎,我要不想上她,犯得上挖空心思逗她,一樣的道理。
在林安妮頻繁看時間的時候,我把服務員叫過來結賬,然後去了趟洗手間,經過楊倩身後,故意撞了她肩膀一下。
我剛進洗手間,楊倩就進來了,紅著臉也不說話,衝我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估計是怕我問她和凱哥的事。
看她這種狀態,我就問問她媽的病好點沒有,還缺不缺錢。
楊倩搖搖頭說凱哥借她的錢夠用,還說那天晚上她沒去凱哥的房間,凱哥第二天也沒責怪他,估計是真喝多了才打得那個電話。
我含笑不語,也不好多說什麼,說出來她尷尬我也尷尬。
我就問她,凱哥最近忙些什麼。
不出所料,凱哥進了羅老大的私人廳,一般賭檔外麵的廳推牌九推筒子,大家都坐莊,輸贏不大,進了私人廳,等於說上了賭場的“生死簿”,凱哥被羅老大榨幹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