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哥對這裏很熟悉，一進大廳就被女經理迎上來，凱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說先泡會溫泉，讓她給安排兩個波大的妹子。
進了一個素淨優雅的溫泉雅包，音響放著輕緩的古箏音樂，兩個穿旗袍的女孩迎上來鞠躬：“歡迎光臨。”
坐下後問我們喝什麼，然後就把旗袍脫了，一點都不誇張，就像老夫老妻在家裏洗澡一樣，等我們進池子後，妹子用毛巾給我們搓背，我和凱哥喝著紅酒聊天。
“蘇總你是聰明人，我白天說的事你考慮過沒有。”凱哥問道。
“凱哥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保證哪說哪兒了。”我想了想就試探起他的態度。
凱哥微微一笑，然後又和我碰了一下酒杯說道：“老實說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所以有的事你可能沒經曆過，作為朋友我得給你提個醒，大偉可沒你想的那麼坦蕩，或許我不該這麼說，或許輸點錢在你看來可能是小意思，不過我擔心你被大偉套住，明白嗎？”
“你是說……大偉手腳不幹淨？”
“我開始隻是懷疑，可昨天大偉說要換個規則，輪流坐莊，我就懷疑這裏麵有什麼貓膩。”
“這樣啊，關於這一點我能替大偉澄清，老宋嫌我女朋友抽水太多，是老宋給大偉打的電話，大偉又給娜娜打電話，我當時就在旁邊。”
凱哥苦笑著搖了搖頭，說：“你太單純了，萬一老宋和大偉以前就認識呢？所以咱們倆要站在一條戰線上。”
“我好像沒太聽懂你的意思。”
“我明說了吧，我懷疑大偉帶來的牌有問題，但是又沒辦法挑明，所以我想換牌。”
啊！
我手一抖，高腳杯“噗通”一聲掉在池子裏。
在凱哥看來，我是因為聽到這個秘密感到震驚，他哪裏知道，我正準備換掉大偉的牌。
“蘇總，我希望你能明白，我這麼做是不讓咱倆當冤大頭，但是我不能換，因為我是本市人，涉及到很多利益麵子上的關係，撕破臉皮不太好。”
“你……想讓我換牌？”
“別緊張，可能是我多慮了，但是換了牌，大家都落個心理安寧，你覺得呢。”
“會不會太冒險了，讓大偉抓住怎麼辦？”
“哼，抓住就跟他明說，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
我震驚的合不攏嘴，這對我來說簡直是祖墳冒白煙的好事，我正愁人多眼雜沒法換牌，結果凱哥上門給我提供一個機會，這不是洗幹淨脖子讓我宰嗎。
那一刻，我險些就答應了他！
隻是我有過前車之鑒，萬一凱哥套我話呢？萬一我換牌的時候，凱哥突然按住我的手，說我出老千，打電話給我“家族企業”，勒索一千萬放人，結果查明我那公司是個幌子，我真老千的身份就曝光了。
想到種種可能，我嘩啦從池子裏站了起來。
“哎，蘇總，你去那？”
“凱哥，我不玩了，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帶女朋友去澳門耍幾把。”
凱哥連忙陪笑道：“好好好，算我什麼都沒說好吧，其實我就這麼一說，別太當真。”
我冷笑兩聲沒說話，也是從這一刻，我給自己設下一條心理防線，不相信任何賭桌上的朋友，不管真假，因為根本猜不透。
凱哥也不再提這個話題，我們在雅包盡興的娛樂，就像商紂王的酒池肉山，那兩個妹子賣弄起風騷，白嫩的身體在我們麵前晃來晃去，刺激著我們的神經，直到我們穿上衣服，四人一起來到會所的客房。
在電梯裏，我打趣兒凱哥說你那個小秘書長得不錯啊，老實交代辦沒辦過？
凱哥滿嘴酒氣說：“誰的秘書不是情人？怎麼，你看上了？別看小倩外表很清純，床上功夫絕對一流，就是有點瘦，什麼哥們兒玩膩了，給你介紹一把……”
去NMD！那是我朦朧的初戀，我強忍著怒火陪笑，心說下次上局我可不會像上次那麼心軟了。
我從洗手間吐了兩回，腦袋昏昏沉沉的，開門一看，陪我的那個妹子一絲不掛的睡在大圓床上，也喝多了。
我帶上門離開了，坐在馬路邊上頭暈的不行，我拿出手機翻出一個號碼打了過去，印象中不是給娜娜打的，也不是楊倩，是誰，我也是後來才知道。
迷迷糊糊中，我依靠在一個女人的肩膀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成熟女人的氣息，隱約聽見她和什麼人打電話。
“喂，他喝多了，那行……哦，沒事兒，那就去我家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