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楚夢雪的腳跟被墨淺昂貴的皮鞋拌住,整個身體硬生生的把他壓在了床上。
霎那間,仿佛畫麵定格在這一刻。
他們之間的距離緊緊隔了一床被子,彼此近的可以聽到呼吸聲。
墨淺呆若木雞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心髒撲撲通通跳動著,心底湧入了情感仿佛瞬間就要爆發。
一場又一場的相遇,是一次又一次的遺忘和開始,可總有些事,一旦發生,就留下印記,總有個人,一旦來過,就無法忘記。
楚夢雪滿臉驚慌,張大嘴巴,目光呆滯的看著壓住的身體,瞬間僵硬的雙手狠狠壓在墨淺的胸膛瀟灑的起身後,淡然一笑掩飾臉上的驚慌,若無其事的開口:“墨淺,難道你要我送你回去。
墨淺起身,坐在床上,平複著內心的激動,看著若無其事的人,冷言冷語的說:“奇葩小姐,準備霸王硬上弓阿!”
楚夢雪氣憤的指著他,不屑一顧的說:“就算倒貼我,我都不稀罕。
這時,傳來敲門聲。
楚夢雪匆匆忙忙的走出去開了門,心底萬分感謝敲門的人。
“哥,你怎麼來了。”楚夢雪驚慌的看著安瀾,臉色變得僵硬。
這時,墨淺從房間走出來,對著門口的安瀾一笑:“安總,不進來坐坐。
“你們……”安瀾話語梗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猶如,五年前的那一夜……
楚夢雪緊緊抓住安瀾的手,雙眼直視著安瀾,著急的解釋著:“墨總,喝醉了,你來的正好,等下送他回去。
安瀾任由著楚夢雪拉著他走進了屋裏,雙手搓著安瀾冰冷的手:“哥,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安瀾看了看一旁的墨淺,然後對她溫暖的笑了笑:“你不是給我捂熱了。
刺耳的話傳入墨淺耳中,顯然安瀾的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這一幕,落在墨淺眼裏顯得格外刺眼。
墨淺故作輕鬆淡定的說:“安總,我先走一步,你們慢聊。”
說完,墨淺走了出去,好心的替她們關上了門。
墨淺走後,楚夢雪將事情的原原委委告訴了安瀾。
“下次,你打電話給我可以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屋,像什麼樣子。安瀾斥責著她:“幸好是墨淺,換做別人,多危險啊!”
他和墨淺從小到大的不溫不火的關係,他都知道是因為楚夢雪。
隻有楚夢雪不知道是為什麼?
楚夢雪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然後走到安瀾旁邊坐了下來:“哥,下次不會了。
安瀾輕輕撫摸著她的發絲,多幸福,情侶的一幕,但他心裏知道楚夢雪對他情是兄妹之情。
墨淺背靠著冰冷的門,嘴角上揚著輕笑,撕裂的疼痛湧入心底,猶如寒風侵襲了整顆心……原來屬於他們之間的溫馨隻是短短的一瞬間。
他怎麼能輕易的忘記了,楚夢雪的世界裏隻有安瀾。
“就算你倒貼,我都不稀罕。”那句清晰刺耳的話語依舊久久回蕩在墨淺耳邊。
你給的傷害,滲透了整個發潮的世界。
我的悲傷,無處可藏。
低吟,淺唱,那一段不為人知的傷,沒落繁華的過往是誰的歌聲在回蕩。
想念如果有聲音,那早已是悲傷的哭泣。
你的秘密,是我無聲無息的痛。
其實墨淺現在都已經無所謂了,楚夢雪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最初,最終,陌生,熟悉,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