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經理人接此大任,也是一臉興奮的在眾多大佬間協調,商討細節。
屋子裏麵一群人如火如荼地討論著發財大計,時不時的還會發出一陣陣因為意見不和而產生的激烈爭吵聲,但是馬上就平息下來。
葉楚和李王卓兩人則是來到了大廳邊上的雅座上,李王卓看著眼前青年那深不可測的眼神,想想剛才橫空出世的桃花釀的神奇,若是這一局棋能夠按照他的預想走下去,這青年怕是有如飛龍升天,勢不可擋了。
“葉宗師,今天確實是我們江南省的一次盛會,不知葉宗師,是不是還有其它的布局呢?”
此時李王卓心中有一種遲暮的感覺,這種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感覺是以前從沒有體會到過的,若是葉楚果真能夠跟李慕妍修結成連裏,他現在還真想當一個甩手掌櫃,安心地回老家頤養天年了。
可是根據李慕妍的消息,這葉楚似乎對自家女兒完全沒有興趣,至於紫菱……
葉楚附身替李王卓倒了一杯茶水。這才開口道:“卓爺,你不必如此拘束,以後大可不必稱我為葉宗師,叫我葉楚就行了,修行一道上,沒有如此多的禮節要講。”
李王卓聽到葉楚這話心中暗喜,這麼一來,這是不是證明他跟紫菱或者慕妍之間的關係,果真會按著自己的設想走下去呢?要真成了自己的女婿,那的確可以直呼其名了,哪有老丈人喊自己的女婿是先生,宗師的?
葉楚抬頭看著討論不休的人群,開口道:“我欲上九天攬月,但欲速則不達,奈何歲不我予。”
李王卓歎息道:“沒錯,之前我雖然看似身為江南省地下第一人,但是底下的人卻是各自為營,隻是表麵敬我幾分。不過這桃花釀的出現,加上你的身份,他們想必不會再有異心,”
葉楚沉默了數秒,咬牙道:“我要去一趟金陵了,所以江南這地界,你和周老迅速的整合起來。”
“金陵?”
李王卓眼睛微眯:“金陵地界勢力犬牙交錯,而且地區富庶。所在的蘇北省比我們江南省並不弱上多少,不過有了桃花釀,我們應該很快就超過他們了。”
“我們江南省這邊也有不少金陵商人過來投資,雙方的勢力都有接觸,剛才那幾位沒有參股桃花釀的,就都是金陵的商人,金陵的首沈重華是這一代沈家家最出類拔萃的商人。”
“沈家的祖上是紅頂商人,傳承久遠,據說關係網非常龐大。莫非你的目標是他們?”
李王卓越說越心驚,看向葉楚的眼神也變得震撼非凡。
葉楚緩緩搖頭:“和沈家沒關係。”
“那是?”
李王卓狐疑的念叨了一句:“難道是金陵唐家?葉宗師和梁家的兩姐妹交好已久,難道是為了她們?”
李王卓一下子提醒了葉楚,他吃驚的問道:“對了,我記得你邀請了雨清,她沒有來?”
“對啊!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按理來說,這麼重要的場合,梁經理應該不會不來啊!”
李王卓也是一拍腦門道。
“這……”
葉楚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沒有未接來電,一個都沒有!
但是他此時是心中一沉,這事情就太過反常了!一陣膽戰心驚之感湧上心頭,似乎冥冥中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一樣!
此刻。在海城郊區一廢棄加工廠內。
一輛甲殼蟲敞篷車被丟棄在一旁。
梁雨清和蕭清雅則是被人用麻繩捆綁了起來,用破布堵上了嘴巴,丟在加工廠的角落裏。
在兩人的四周,有五名手裏把玩著匕首、槍械的黑衣蒙麵人。
在蒙麵人的外麵,一名麵容陰沉的年輕人手裏拿著一把精巧的小剪刀,在手掌上畫出各種眼花繚亂的軌跡。
“梁雨清是吧。你現在給葉楚打電話,讓他過來,我看在你們為老唐家為奴為婢的份上,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這年輕人摘下墨鏡,蹲在梁雨清麵前,把她口中的破布扯了下來說道。
蕭清雅狠狠瞪著年輕人,冷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找葉楚?”
年輕人嘿嘿一笑:“我看你也挺聰明的,不如你猜猜看?”
蕭清雅臉色一變:“猜個屁!”
年輕人摩挲著手裏的剪刀,冷酷的說道:“我叫唐仁飛,是就是金陵唐家的。你要怪就怪葉楚,縱然練了些功夫,就敢打傷我大哥!我唐家何時受過這等屈辱?我這次來,就是來帶這小子回去接受嚴懲的!”
而梁雨清一聽到金陵唐家四個字,臉色突然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