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這個不怕,我把上衣脫了點著就可以,反正在這裏麵也不冷,隻要能把這些白蛇嚇跑給我們讓開路就可以。”蒲扇邊說,邊脫下了他那件在浦口時候,王管家送他的那件棉袍。
葫蘆看到蒲扇脫了衣服,也過來幫忙拿著衣服,蒲扇小心翼翼的點著棉袍,因為棉袍裏麵的棉花,不容易起火,隻是煙大點,所以蒲扇點著棉袍後,就把衣服遞給了暗影。
暗影拿過剛剛點著的衣服,並沒有立即過去,而是先吹了幾下,待到火勢起來,這才來到了那一堆白蛇的邊上,白蛇是冷血動物,對於溫度非常敏感。
當著火的棉袍一接近它們,白蛇就開始騷動起來。隨著煙火越來越大,白蛇開始往剛才的來路撤退,不過下麵的還沒有感覺到熱量,依然在那裏不走。
一件棉袍的熱量畢竟有限,暗影手的棉袍已經著了一半,白蛇還沒有都離開,這樣下去,就算是暫時把白蛇趕走,等棉袍熄滅,它們還會回來。
在後麵的福昌帥也看出來了,趕緊掙脫了小梅子的手,把棉袍脫了下來,遞給了暗影,暗影接過福昌帥遞來的衣服,也點著了,火勢大起來以後,白蛇開始撤退,還沒等福昌帥的棉袍著到一半,剛才還在瘋狂嗜血的白蛇,已經往後麵逃去。
看到白蛇退去,暗影幾個也在後麵緊緊的跟著,這時候,甬道裏麵都是煙霧,不過煙霧都飄在甬道的頂部,還在緩慢的往前麵流動。
暗影看了看煙霧,心裏明白,隻要煙霧流動,就說明前麵有出口或者通道。
白蛇退的很快,不一會就不見了,拉著福昌帥手的小梅子問道:“師傅那些白蛇那裏去了?”
暗影沒有搭理小梅子,福昌帥說道:“師姑,白蛇都在腳下呢,你看看。”福昌帥這麼一說,嚇的小梅子哇的一聲,就爬到了福昌帥的背上。
這下子倒好,福昌帥沒有了棉袍,裏麵光穿著一件內衣,小梅子那兩隻小白兔頂的更緊了,讓這小梅子一頂,又搞的熱血沸騰,隻想就這樣下去彩虹。雖然自己這個想法很齷齪,小梅子是自己的師姑i,這輩分在這裏,不能有非分之想。但是,畢竟是年齡差不多的少男少女,俗話說:哪有男兒不多情,哪有女孩不懷春。
別看小梅子沒有什麼感覺,畢竟她是自小在山裏長大的,接觸的幾個人都是師傅和師兄,他們也把她當小孩子看待,但是,福昌帥就不一樣了,自小在天津長大,別看是郊區,他跟著父親去大戶人家的機會也不少,也看到過,男女談對象的情形,所以身體有反應是正常的。
福昌帥背著這個小巧玲瓏的師姑倒也不累,雖然隻有十八歲,但是因為常年習武,體格練得還是不錯的。
暗影也不去管這對小兒女,怎麼在後麵調皮,徑直拿著手裏還沒有燃盡的棉袍往前麵走去,甬道裏麵因為有了動物的存在,所以也不用怕有什麼暗器機關,這樣速度就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