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奧,一出門小涼風吹的腦袋疼,我們四個成了絕對靚麗的風景線了,買了一包口香糖,我們幾個就嚼著口香糖回學校了,劉德明則是回家收拾東西了。
我跟將軍一進班級,班級裏麵就開始沸騰了,老黑他們幾個開始吹起了口哨,我擺了擺手說道:“低調,低調!”
結果有人從後麵給了我一腳,我回頭一看是恩權哥,恩權哥笑眯眯的說道:“咋的啊,你倆受刺激了!”
我能說啥,隻能笑了一下,撓撓頭回座位了。
咦,班級後麵多了一個座位,一個長毛帥哥坐在後麵,當然了,即使哥剃了卡尺他和哥的相貌還是差很遠的。
恩權哥跟我說道:“那是咱們班新來的同學,住你們你宿舍,你多照顧著點。”
我點了點頭,然後回頭和那哥們兒打了個招呼:“我叫奚陽。”
“我叫朱書豪,多多關照哈。”那哥們兒笑著說道,次奧,新人這麼囂張?竟然敢嘲笑哥的發型!
晚自習第一節是語文老師的自習,她走到將軍邊上摸了摸將軍的腦袋說道:“冷不冷?”
將軍回答道:“還行。”
語文老師又走到了我的麵前說道:“你們兩個一起剃的?”
我點了點頭,語文老師說道:“還真是好哥們兒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個一起從監獄裏麵放出來的呢。”
哼!一群無知的人,根本不懂什麼是潮流!不過此時我恨梁寒玉恨的已經牙根直癢癢了,麻痹的鳥人!
穆寒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挺帥的,多爺們兒啊!”
看看,看看,還得是美女懂得欣賞我,這才是好孩子!
晚上放學我把穆寒送回了宿舍之後就回宿舍了,新來的哥們兒說是請客喝酒。
石玉這熊孩子終於機智了一次,他從他對象那裏要來了酒精鍋,又買了方便麵和粉絲,說是回去給我們煮。
朱書豪這小子挺會辦事兒的,回去先給我們一人點上了一根煙,他看孟建挺老實的還以為他是老實人呢,我們也沒說啥,畢竟朱書豪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也不知道,萬一他和孟建是一個套路的呢?
酒喝的相當的嗨,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石玉叫朱書豪起床這小子死活不起,嘴裏還嘟囔著:“麻痹的死學校,這麼早就得起床,在北京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根本沒人管!”
這小子也是從外麵回來的,沒辦法,你就算再有錢,沒有北京的戶口也不能在那高考,還是得回來上。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仿佛回到了一年前,那時候我的同桌也是北京人,懶散慣了,對,就是那個叫陳劍龍的哥們兒。
好說歹說朱書豪是起床了,不過還是抱怨了一路,我心想知足吧,等到跑操的時候有你好受的。
到了教學樓朱書豪這小子竟然不回班,而是直接去了廁所點上了煙!
這哥們兒有才啊,我回到班級正迷糊呢,呂主任推門進來然後把朱書豪拉了進來,剛來就犯事兒,後麵給我撅著去!
唉,不是有句老話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麼,我都告訴他呂主任早上會在走廊裏麵轉了,這小子不相信,看看吧,第一天正式上課就被抓了,他這一站,哦不,一撅不知道是三天呢,還是一周呢,倒黴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