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要是有馨姐這樣的女朋友,我肯定把她當成寶一樣捧著,隻是想想罷了。
晚上十點對麵床上的姑娘就睡覺了,都換了好幾茬人了,這姑娘應該也是去外地上學的,我就一直看小說,這會兒不困,可是要了命了。
馨姐可是沒多長時間就睡著了,我就一直玩手機唄,到了後半夜我這都不困,真是坑爹了,沒意思的時候我就把窗簾掀開了一角,看看外麵,車展裏麵的燈光順著窗子照在了馨姐的床鋪上,我看到馨姐就像是小貓一樣蜷縮在床上,看著就讓人心疼。
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坐到了馨姐的身邊,然後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我感覺這樣能讓她安心點吧,不知道馨姐是醒著呢還是睡著的,過了一會兒她就抓住了我的手然後放到了她的臉上。
過了一會兒她也沒動,可能是睡著呢吧,反正我也不困,借她手用用也沒關係(擦,有點邪惡……)
第二天淩晨她就上車了,我們兩個商量好了必須常聯係,我就自己一人踏上了客車,沒辦法,自己浪得慌。
中午十二點,我到站了,金越二逼去接的我,然後給我送到了公交車站,我就去我爸那兒了,我奶讓我給我爸帶的醬,自己家做的,回去了也沒什麼意思,我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就像是我根本就不屬於這裏,或許我真的就不屬於這裏吧。
我給韓冰打了個電話,這小子回家陪她姥姥去了,後天才會回來,寧文宇和崔蘭花人家出去旅遊了,也不在,結果就虞果和姚夢倆姑娘在,我就把她倆叫出來了,一起吃了點燒烤,晚上回家睡了一覺,第二天我就回學校了,這裏的空氣太悶,讓我不能自由的呼吸。
回到學校那就必須呼朋喚友了不是?將軍這逼竟然已經來了,金龍家近,我打完電話半個小時後他就拎著行李來了,接著是明騷和金越,我們五個已經可以小嗨一下了,必須得好好喝一下!王傑頭天喝大了,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這小子在醫院掛吊瓶呢,他說他爸給他介紹這個叔叔那個大爺的,反正就是陪喝,這個差事他幹不錯,他不幹就得我幹了,他是大哥,還是他做比較好。
新高一的就在操場上軍訓呢,我是發現了,這學生的身體素質真就是一屆比一屆完犢子,一眼看過去,高一新生都跟小孩兒似的,而且四眼仔居多。
如果高一的新生有機會評價一下我們幾個現在的行為,我想他們肯定會用賤人這兩個字來形容我們,因為我們一人拿著一瓶冰可樂,還吃著冰棍就坐在操場邊的樹蔭下麵,有幾個小子被罰站軍姿金越這唬逼還拍手叫好,因為那個班級的教官就是去年訓劉德明金越他們的教官。
金越告訴了我一個事兒是我不知道的,哦,之前都忘了提了,因為去年軍訓萬裏晴空的,我和王傑還有將軍裝病來著,金越說去年他們軍訓的時候劉德明不服教官,教官也是新兵蛋子,他說隻要劉德明能打得過他,就可以不用訓,結果呢,結果就是軍訓的後麵幾天劉德明就像我們現在這個狀態似的,坐在樹蔭裏麵猥瑣的看著軍訓的學生們賤笑……